寂静的夜晚,马蹄声回响在山间,隐约的便可听见另一匹的声音。
陆品低咒一声,“来得好快。”
惶急中二人居然来到了一处悬崖处,退无可退。
“你脑子进水了?”不挽有些慌张,陆品居然选了一条绝路?
严厉已经闪身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两位好本事。”他冷冷的道:“阁下是楚讯吧?想不到今日却换了装束当雌雄大盗了。”严厉从陆品用假钻石骗走大量金钱后很快就领悟了整件事。那张纸不可能凭空出现,自然是楚讯进来时才放上去的,辛元进来时阻挡了严厉一瞬的眼睛,再看时便以为那纸是悄无声息出现的。
两个人都异口同声说来迟了,其实原地的根本就是那颗真的,并没有被动过。
他一开始就被袁胖子误导,以为来了新的贼,结果还是楚讯搞的鬼,再后来他又一心以为楚讯是要偷女娲之星,这是每个贼的荣耀,结果他反而是意不在钻石上。知道他的属下查到有人被坑,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充当了一次骗人的道具。
陆品没有开口,他和严厉是认识的,所以不敢说话,怕被人认出来。
严厉二话不说,一剑刺了过去,陆品不敢露出武功,躲闪了几招后,硬生生的挨了一剑,拉着不挽落入了万丈深渊。
跳崖不死,一语中的
“你跳过这崖?”不挽在崖底拨弄着火堆,一旁溪流潺潺,要弄来这些干树叶和树枝生火,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品抚摸着胸口上的剑伤,“你是不是应该先关心我的伤严不严重?”
不挽扫过他被血染红的衣服,对这种人有同情心,那肯定是脑子坏了。
她轻轻的起身,走到陆品的身后,手缓缓的从陆品的腋下穿过,食指和中指模仿人类行走的样子,一点一点移到陆品的胸口,五指合并再慢慢的探向他的腰部。
不挽的手臂不够长,身子只好紧贴在陆品的背上,嘴唇贴近陆品的耳朵并轻轻含着,“今天你吃药了吗?”
她能感受到陆品的僵硬。
不挽的手指灵活的解开陆品腰带上的系扣,将他的外袍轻轻的从两侧扯开,顺其自然的它滑到他的腰上。"
手指再次仿佛行走的样子,带着火焰般的来到他的领口,不挽轻轻的将他的内衣也褪到了腰上。
她的手指在陆品剑伤的伤口处轻轻的划了一圈,“哎呀,还在流血。”她十分做作的惊呼。
陆品笑了笑,也不阻止不挽,“你是嫌我血流得不够多是不是,还想让我加上鼻血。”
“不知道你的血液还够不够你血脉喷张啊?”不挽柔媚的道。
不挽先在他的伤口处上了一点儿陆品随身带的金疮药,又用随身带的匕首将陆品的内衣划开一道口子,再轻轻的撕裂,便成了一条一条的绷带。她的手指带着绷带,从陆品的左肩滑下,穿过他的右腋,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在胸口系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不挽绕到陆品的面前,“哎呀,伤口还在浸血,你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不挽的手指点到陆品的鼻尖,“这些时候还在想那些个儿事情。”不挽双手掩面,表演得十分的做作。
“你够了吧,你就不怕我狼性大发,上次你还没体验够么?”陆品一把抓住不挽不规矩的手
“伤得很重吧?”不挽文不对题的回答。她对严厉十分有信心,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打乱了陆品的计划,让他不得不选择死遁来逃避严厉的疑心,他最重要的底牌可不能被严厉发现了,让他知道楚讯就是陆品。可是不挽也见识到,严厉应该算陆品为数不多的劲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