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严厉有些关切。
“没,没什么。”不挽躲着严厉的视线。
而他则不容不挽拒绝的脱下了她的鞋。不挽暗赞,她就是喜欢这么强势的男人,好样的,严厉,加油,估计自己很快就会忘记陆品那厮了。
“你的脚伤成这样,怎么不说?”不挽的袜子前端被血浸了个通红,脚上打起了泡,又磨破了,没办法,她从来都是细皮嫩肉的。
严厉只能背着不挽上路,又为她在邻近的村子找大夫上药。不挽则惬意的趴在他的背上,不用走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话说不让男人操心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她先前那般忍疼,不就是为了此时么,严厉不会觉得自己千金肉贵,反而还会觉得自己很懂事,其实这般她更浪费他的时间。
她就在他的背上想着,看来攻克严厉这个难关还挺困难的,实在需要借助外力。她十分确定严厉肯定是心里有人了,不管是男是女,但是肯定是有人了,否则怎么可能无视自己的好感,话说以自己的能力,即使他是弯的也能掰直了,不挽越发觉得应该把严厉的心上人挖出来。
他这么久也得不到他的心上人,估计也是没戏,只要让他的心上人出来打击一下他,自己对他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接下来,就需要上演严厉对心上人彻底死心的剧目了,还得去找陆品那厮好好查查。
这一路,不挽也把严厉折磨得够呛,非馒头不吃,非泉水不喝,让他老兄遇到山泉时都要为她打上一壶备用。遇上饭店,只找有馒头卖的,还会主动在她入座之前,将自己的披风垫在不挽的臀 部下,因为她爱干净。
很好,很好,看来他对自己的怪癖记得很牢,所以说女人不能太让人不操心了,否则他会直接无视你,如今她这般让严厉操心,也没见他说什么,反而越来越温柔了。
不挽从严厉的背上爬下来,用了饭,继续上演好戏。
“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马车。”严厉起身离去。
留下的不挽将小二招呼了过来,甩上一大笔银子,让他跑腿去找马车夫,让他们都拒绝搭载他们二人,但是车钱照付。"
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小二自然比严厉熟悉这里的马车夫,严厉是自然找不到马车的。
不挽安心的爬上严厉的背,继续前进。
但是哪里有不漏风的墙,严厉虽然厚道,但并不是傻瓜,厚道得他非要抓住不挽的现形不可,所以不挽和小二交易的时候,被抓了现场。
“一百两,好大的手笔。”严厉口气十分严厉。
不挽傻笑着摸摸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
“你这是为什么?”
“我要是说我晕马车,你会不会信?”不挽低着头,抬了抬眼皮。
“挽挽……我……”严厉在叹息。
不挽抬起头,“我知道。”她继续笑得很灿烂,很没心没肺,让严厉不要太有压力了。
“我其实就纯粹的觉得你的背宽阔结实,比马车坐起来舒服多了,而且还通风,也不颠簸。”不挽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绝对是心里话。
严厉也能看出来,他只能笑。“你怎么不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