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商铺的时候,她也会雀跃,“呀,居然有巴马泉卖,陆品只爱喝这个。”她很大口气的全包了,对掌柜说了声,“记在陆品的账上。”俨然就是城主府的女主人模样。想当初自己怎么那么傻,就没趁着当他夫人的时候,为自己添置一些不动产。
两人又陪着米儿四处逛,布庄,服饰店之类的,她看起来就仿佛不经世事的天真少女,不挽看了心艳慕之,跟在她身边,也觉得快乐,并不会讨厌这个女子。
她有那么一瞬间,也是想帮严厉的,帮他得到他的心上人,可是只得到米儿的身体对严厉恐怕称不上幸福,甚至是种打击,不挽恍然觉得这个世上自己真的很多余。
晚上,她疲惫的踏入闺房,却想不到严厉在她身后,轻轻的唤住她。
“挽挽。”
“嗯?”她有些倦了,被陆品伤得倦了,对严厉的忽视也倦了。
月光下,他的手掌摊开,手心里是一支翡翠蜻蜓簪。晶莹剔透的美中蕴含着朴实无华,就仿佛他一般。
不挽的心颤了颤,“严大哥?”
“在店里看到这个簪子,总觉得特别适合你。”不挽心防瞬间就崩溃了,谁说这个男人呆板无趣了,论俘获人心这招,他也算厉害的。
有米儿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记起给自己买东西,不挽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了,她对严厉太不努力了。
“谢谢你。”她踮起脚,在严厉的唇角轻啄了一下,她几乎都要忘记对他使用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了。
严厉尴尬了一瞬,便拉出了一丝笑容。“早点儿睡吧。”
从那以后,米儿来得再勤,不挽也不难过,因为她的来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严厉,她喜欢的那个人是陆品,严厉的神伤正是她的机会。
恍惚间,她忆起了陆品当初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自己的体质特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便不会放下。
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对严厉始终不肯用这招,总想着要他真心喜欢自己,可是如今看来,只要结局好,管它过程是什么。
她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也指不定陆品和米儿能将这潭水搅成什么样子。
可是在她还没想好,是用酒还是用媚药的时候,严厉就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他喝醉了,应该这么说,他似醉非醉,神智清醒,却不如平日那么拘谨了。
不挽适当的在自己身上用了一点儿催情的香气,“严大哥。”她将严厉扶进房间。
一切都那么安静,很适合彼此凝望。
严厉的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下来,不挽只来得及品味,这偷情的感觉真不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在偷情呢?
她轻轻的,有技巧的挣扎了一下,或者说撩拨了一下,这严厉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米儿吧。
“挽挽。”严厉清晰的吐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