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瞧了瞧衣服,又瞧了瞧她,再瞧了瞧自己。
不挽很上道的将陆品的衣物从地上一件一件的拾了起来,很上道的为他一件一件的穿上,包括亵裤。
“挽挽,你的手不要乱动。”陆品清晰的吐出一句。
挽挽其实很无辜的,她为了帮他将裤子穿上,所以很好心的帮他把棒 棒挪动了一下而已,可是这话,肯定又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挽挽,我真的想要你了,你不觉得外面有人站岗,格外的刺激么?”陆品这次的话倒是杵在不挽耳畔讲的,只是那语气,让不挽呆滞,他挑逗的含住了不挽的耳垂,缓缓的吐出,她便觉得身子酥软,几乎支持不住。
此情此景下,确实刺激,不挽自己幻想了一下,便越发觉得陆品这厮爱好不好。
他喃喃的在不挽的耳畔低吐,他想做的事情,只是手和身子却十分的正派,什么违规的事情都没干。不挽只觉得自己手指在发颤,双腿也在发颤,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挽一脚踩上陆品的脚背,他惊呼一声,“你轻点儿。”这无可厚非,只是那语气,那语气实在引人遐思,感觉此轻点儿非彼轻点儿。
不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了自己,为他穿好了衣服,两人这才缓缓步出房门。
外面的人听够了,也等够了。!
陆品出来的时候,借着阳光看,他仪容整洁,清雅俊朗,仿佛才从诗社这种雅致的地方出来一般,面上毫无羞愧之情。
反观不挽,鬓发凌乱,眸含秋水随波漾,唇吐粉香气如云,一副被人怜爱后的模样。
“你无耻。”米儿含着泪逼出了这句话,不过她没有举手打自己,不挽已经觉得她修养甚好了。
这位米儿姑娘和自己非亲非故,再说昨夜明明是陆品先来挑逗自己,虽然自己是故意让她看见,但是主要责任并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挽毫不退缩的凝视着米儿,毫无愧疚,谁让她自己有眼无珠认不清那厮的真面目。
严厉的反应就正常多了,他的拳头一下就袭在了陆品的脸上,可怜了他那张万年祸害脸,鼻血和齿血齐飞。
“陆品。”米儿本来是怨着陆品不想理他的,可是他一受伤,她就顾不了那许多了。
同时,不挽也惊呼了一声,“严大哥,你的手没事吧?”不挽心疼的捧着严厉的拳头。
两对人各自离开。
半个月后,当严厉和不挽的红色炸弹炸到城主府的时候,米儿再好的修养也要暴跳如雷了。
“严大哥居然要娶这个无耻的女人?”她可以掩耳盗铃的欺骗自己是不挽勾引了陆品,事后陆品没有对她解释任何事情,她的怒气也无处可发。
陆品的眼睛看了看那烫金的喜帖,略有所思。
这一日盛京月老庙前被挤了个水泄不通,旁边的醉花荫更是鲜花和喜字乱飞。这便是挽挽和严厉的婚礼,不算高调,也称不上低调。
喜宴摆在醉花荫可是满足了许多人的口腹之欲,不过拜堂的仪式却是在月老庙的礼堂,通常人成亲,穷点儿的在月老庙领个证,富点儿的月老主持让你们宣个誓,而最最隆重的中式婚礼,只有在那礼堂才能举行,至于收费,那真是黑得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