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央现在根本不怕沈度送她回信阳,她是猜准了沈度的心思,要借用她的身份进入并州、进入王家,说这话就是吓唬她的。
姬央冲着沈度皱了皱鼻子抱怨道:“我敬着他,总得他先敬着我吧。明知道我想私下跟你说说话,偏还待在你身边不走。”
沈度懒得理会“骤然富贵”的安乐公主,双腿一夹马肚就往前去,留下姬央气急败坏地道:“喂,我命令你,本公主命令你给我回来。”
沈度自然不会听姬央的。
姬央缩回头对马车里一直憋着笑的玉髓儿抱怨道:“这什么鬼侍卫啊,迟早被人看穿,哼。”
这个侍卫不仅白天对公主视而不见,听而不从,到晚上更是胆大包天地翻窗爬床。
姬央一边任由沈度解她衣衫,一边快嘴地道:“你家主公要是知道你半夜居然爬到我这个主母的屋里来脱我衣裳,一定会斩了你的。”姬央说着说着还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奸0夫淫0妇,我要是死了,你这淫0妇也会被杀的,所以我们必须小心一点儿。”沈度将姬央身上最后挂着的霜白抹胸扯下。
姬央不喜欢抹胸上绣花,但凡有一点儿凹凸不平,她都觉得擦得肌肤痛,所以所有贴身的衣服都是素地的。
偏她生得精致端丽无比,所有花儿到了她跟前都会自惭形秽,这般素素净净的反而衬出了清雅极妍的美来,当真是上天的宠儿,一丁点儿缺点都挑不出来。
沈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玉柄马鞭来,反握着拿玉柄在姬央胸口画着,玉虽温润,可现在已经进入深秋,搁在赤0裸的肌肤上叫人忍不住生出战栗的鸡皮疙瘩来。
“你,你要做什么?”姬央娇怯怯地道,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怪异的刺激和期盼。
“白天我就想抽你了。”沈度冲姬央扬了扬嘴角。
“你想得倒是美。”姬央伸手去夺那玉鞭,只是她哪里有沈度身手敏捷,两个人扭做一团,霎时间就是花开花放。
月拂回廊探花影,□□撩人倒玉浆。
姬央双手实在撑不住桌沿了,手一卸力就往地上滑去,若非沈度伸出手捞住她,她就得瘫地上了。还好这人有良心,没有在餍足之后将她扔这儿不管。
不过事实证明是姬央想得太美了,沈度之所以管她,那是因为他明显还没餍足。
姬央的后背被马鞭刮得生疼,让她睡也睡不着,努力地扭过头瞪向沈度,“疼,你还真想打我呀?”
“你再敢像今天这样对我试试。”沈度附身咬住姬央的耳垂道。
那是真咬。
有时候姬央觉得沈度就跟一匹狼一样,张开嘴就要吃人,她也是不甘示弱的,努力想翻身做主人,只是扭不过沈度,以至于她不得不在沈度耳边抱怨了几句。
“想在上面?除非我死。”沈度捏住姬央的要害道。
姬央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嘴硬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卫,我可是你主子。”
嘴硬通常没什么好下场,到第二天姬央哪里还起得来。倒是沈度一直都那么精神抖擞,“你还不起是想挨鞭子吗?”
姬央听见“鞭子”两个字,眼皮不由颤了颤,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青丝水泻似地铺在肩上,身上裹着皱巴巴的雪白亵衣,风光是一点儿也遮不住,反透出里面的蕊红来,眼睛还闭着呢,嘴里嘟囔道:“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有一点儿同情心啊。”
沈度走到床边,将杯中温水递到姬央嘴边喂她喝,“我们还要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