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晔大笑出声,“公主想叫谁?不如我替公主请来,看她会怎么说。”王晔转而一笑,“公主是说云德公主么?指不定她还乐见其成呢,她服侍我父亲,我若同公主成其好事,姑侄同侍我们父子岂非也是一桩佳话?”
姬央瞪大了眼睛,人之无耻居然可以到此等地步,她也算是开了眼了。
“来人呐!来人呐!”姬央突然尖叫起来,她原本以为王晔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却哪知这人丧心病狂若此。
王晔站着不动,就由着姬央叫唤,等她不叫了这才笑道:“公主可听见脚步声了?没有吧?你那些侍卫吃了蒙汗药,没有两、三个时辰是醒不来的。至于这公主府,本就是我王家的。”
王晔继续往前走着,已经将姬央逼入了死角,再进去就是亭内,棉帘挡住了一切,更为危险。
姬央强撑着冷静道:“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我父皇母后不会放过你的。”
王晔笑道:“那是公主还没尝过真男人的滋味儿。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会知道你那侍卫根本算不得什么。到时候只怕公主自己都舍不得我了。”
姬央厌恶地看着狞笑的王晔,“什么我的侍卫?”她心里一惊,以为王晔是发现沈度的身份了。
“公主何必在我跟前装模作样?你那侍卫都上得你的凤床,难道末将连他都不如?公主也不必害羞,这女人想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只是那冀州沈度听说也是个人物,怎的却放着你这样的美娇娘不伺候?难不成是不行?”王晔提及那“侍卫”,又提及沈度,就是想叫姬央自己知道好歹,先服软,否则最后难堪的只会是她。沈度就算不行,但只要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戴绿帽子。
电光火石间姬央就明白了王晔的打算,他们难道还真以为她在偷0人?
晃神间王晔已经走到了姬央的跟前,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替她别在耳后,“末将倾慕公主已久,公主就当可怜可怜末将,咱们好生亲近亲近,保管你欢喜。”
“欢喜个屁!”姬央飚了一句脏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腿就往王晔的裤裆间狠狠踢了一脚,她示弱而退,本就是为了逮住这个机会的。
哪怕王晔有武功在身,可也抵不住这种脆弱部位的攻击,当即就痛得弯下了腰。
姬央见机转身就跑,却被王晔一把捉住了衣袖,只听得一声裂帛脆响,姬央的袖子就被从肩头扯落了,露出欺霜赛玉的玉臂来晃得人眼花。
此时王晔却无暇欣赏,某处痛得太过厉害,他一心只想“弄死”姬央。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晔骂道,强忍着痛,上去追姬央。
姬央有些慌不择路,王晔却是熟门熟路,不过几个跨步就一把捉住了姬央的头发将她拉扯回去。
姬央疼得眼泪当即就掉了下来,她被王晔一把扯倒在地,头上一黑,就被他欺上了身。
“本想给你找个舒坦的地方,不过既然公主想野合,末将也奉陪到底。”王晔低下头就想去亲姬央。
姬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恶心得恨不能当即就死掉,她的腿和手都使不上力,真到了关键时刻才知道女儿家的力道是如此之小。
不过姬央也没躲,不过刹那间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不是想亲么,那她就咬掉他的舌头,大不了同归于尽。
就在姬央破釜沉舟之际,身上却突然一轻,有人捏着王晔的脖子将他提溜了起来。姬央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迷迷糊糊看见那个人好像正是沈度。
沈度将姬央从地上拉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大氅将裹住。
路过王晔时,姬央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头正以一种很畸形的角度歪着,刚才她隐约是听到了骨碎的声音的。
“玉髓儿。”姬央忽地想了起来。
“她没事。”沈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