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镜心想,大概真要是天赋秉异之人才受得住这个。自己难道就是这个天赋秉异之人?璃镜很委屈地给自己上了个治疗“春光”,缓解了痛苦。
叶缺察觉到璃镜醒了,低头看了看她,手指摸上她的小腹,璃镜瞬间利刺全开地绷紧了神经,像愤怒地小兽一般,恐惧但是坚定地看着叶缺。
“对不起。”
璃镜以为自己听错了,叶缺居然说了这三个字。
不管是真矫情还是假委屈,璃镜的眼睛一酸,没忍住泪水,这个男人总算知道他有错了吧?!
“下次我尽量温柔些。”叶缺吻了吻璃镜落泪的眼睛。
璃镜的泪水越发流得凶了。她是真心后悔帮风子菱了。下一次,当然会有下一次,既然叶缺提到了祭天魔舞,那就是说要拿到龙血,璃镜必然还要跳一次祭天魔舞。
璃镜紧缩着身子,双腿屈膝并拢抱在胸前,她后悔得要死,风子菱跟她什么关系啊,她犯得着为了她一步一步陷到如斯境地吗?
一开始是真心帮忙,到后来是不好半途而废,再来是祭天魔舞的诱惑,璃镜受着自己私心的引诱,以为可以利用叶缺,却反过来将两个人的关系弄得如此复杂。
“想打退堂鼓?”叶缺何等人物,一下看出了璃镜的退缩。
璃镜没开口,只愣愣地看着叶缺。样子可怜极了,眼睛因为先时过程里的哭泣还红着圈,鼻尖也微微带红,小嘴有些肿亮,脖子上、锁骨上,布满着红痕。
“就这样被我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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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的指甲瞬间掐入了掌心。眼前这个人还真是深谙“怎么才能更讨人厌”的道理呐。
白睡?当然不,既然牛都滚到池塘里了,你留个尾巴有什么意思。
璃镜很傲然地拿起被单裹住自己,然后挺胸抬头地迈腿下床。很自然、很优雅地红着脸拾起四零八落的衣裳。
“什么时候出发?”璃镜向着叶缺抬了抬下巴。
“现在。”叶缺答道。
因为再没有被单裹体,所以叶缺只好赤、身起床,很大方地在璃镜跟前展示他精瘦而强健的身躯,以及诱人的人鱼线和腹肌。
璃镜像被闪了眼睛似地,赶紧调头。
叶缺那才叫一个自然地在她跟前儿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然后淡淡地扫了璃镜一眼,又淡淡地道:“你不换?”
当然要换。
只是叶缺的态度这样的自然,让璃镜生出一股他们是老夫老妻之感,彼此已经到了赤身nuo体不需避忌的地步。但是天地良心可鉴,璃镜的羞耻心可还是多多的存在的。
还好这回叶缺很绅士地走出了门儿。璃镜才赶紧换了一身。
璃镜跟在叶缺身后,见他招出坐骑,平凡普通的一匹黑马,哪怕毛发乌黑发亮,毫无一丝杂毛,可依然还是一匹马。唯一特别的就是马额正中有一朵白色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