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吹得哪门子风。
现在天色晚了,她也没有去福寿堂,着中衣去净房沐浴后,便躺在了雕花大床上,层叠的纱帐黯淡了屋内的烛光。
今日谢行蕴的一番话,她想了许久,却把这一切推向了一个,她不愿接受的事实。
谢行蕴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的冷漠不止对她,就连前世他成了摄政王,对着那幼帝,也是整日冷着一张脸。
可他在她和他毫无交集的情况下,救了她,还特意与她说白虎是他射杀的,林行简非她良人。
她想不到任何他这么做的理由。
却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
他也重生了。
白羡鱼翻了个身,将自己埋在枕头里。
他重生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不是嫌弃她吵,不是嫌弃她不端正没有贵女的样子吗,为什么重活一世还主动来招她?
等等,白羡鱼忽然想到了上辈子老夫人似乎也给她送过一次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