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点头。
小贩的叫卖声穿透墙壁从街道那头传了过来,她甚至还能想象到麦芽糖的清香和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说起来她还没有用午膳呢。
没过多久谢行蕴便回来了,他手上提着几包药,外袍脱去了,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便一览无余。
比起上一世,现在的谢行蕴身上少了点成熟男人身上沉淀的气质,就连轻挑眉峰的时候都满是桀骜意气,唯一能将他与真正的少年郎区别开来的就是如鹰隼般凌厉的眼神。
那是大权在握,能肆意生杀予夺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偶尔漫不经心地看人,也透着一种真正久居高位者才有的慵懒,带着些厌倦与倨傲。
白羡鱼看着他手上那几包药,“不用这么多吧,随便用外敷的药擦一擦就好了。”
谢行蕴眉梢微抬,声音有些严厉,“这些是防治风寒的,一定要吃。”
白羡鱼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从前她要是胡闹生病了,谢行蕴也会这么板着脸说她。
她以前是怕惹他生气,所以才乖乖听话。
可她最怕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