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根根青筋毕露,唇上的力道加重加深,沉重的喘声和极大压迫感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白羡鱼被他吻得险些窒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上了他的唇瓣。
谢行蕴轻嘶了声,唇被她咬破,他停下动作,低头睨她的模样像是暗夜里的吸食血液的妖孽。
殷红的液体流下,滴在白羡鱼的白净漂亮的额头上,像是心尖血,朱砂痣。
“放开我。”
白羡鱼扯下自己的衣裙,拼命挣脱开他的手臂。
谢行蕴目光迷离,上前一步,像是又要抱起她。
白羡鱼立刻兔子一样蹿的老远,慌慌张张地把衣服带子系好,将额头上的血迹用力擦干。
就在她系好了准备出门的时候,谢行蕴又轻而易举地从后单臂抱起了她。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白羡鱼心里更慌了,看样子是果盈要来了。
她猛地抬头,在谢行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脖子向来是脆弱的地方,即使那个人是谢行蕴也是一样。
果然,他手臂下意识松了些。
白羡鱼趁着机会又踩了下他的脚,顺利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她一得了自由,就马上整理好衣襟,“果盈嬷嬷,你快进来,谢行蕴喝醉了!”
一连串的痛感接连袭来,像被只奶猫抓挠咬了,谢行蕴清醒了一瞬。
这时,门正对着他打开,与此同时,一件袍子盖在了他身上。
果盈一进来,就看到这还在发烧的人光着上半身站在这,还只披了一件袍子,顿时皱了下眉,可对着白羡鱼态度还是很恭敬的,“白姑娘,麻烦您和我一起把公子抬去床上吧。”
白羡鱼的神魂好似还没有归位,懵懂地嗯了声。
果盈把手上的汤药放好。
谢行蕴半醉半醒之间,被两人合力抬到了床上,放好他之后,果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