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予取予夺的姿态,谢行蕴都有些招架不住,她随便一个动作,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轻易勾了人的魂去。
谢行蕴想要去冲冷水,可又想到了那日她警告他的话,于是只能忍着,睁着眼睛转移注意力。
扫了一圈她的房间,男人的目光落在书箱上。
或许读册书便能冷静下来了。
谢行蕴如是想,探长了手臂,想要去拿。
忽然后背贴上了一具柔软玲珑的身子。
他浑身一僵。
白羡鱼半梦半醒中醒来,看到谢行蕴要去翻她的书箱,吓得瞌睡虫全部跑光了!
这里面可有不少不正经的,要是被他看到,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谢行蕴反过身,刻意与她保持了点距离,勾唇道:“不是累了么,还没睡?”
白羡鱼含糊地嗯了声,“你在干什么?”
谢行蕴坦然,“有些燥热,难以入眠,想看书排解一二。”
白羡鱼有些心虚,“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还是早些休息吧。”
谢行蕴沉默地看着她。
白羡鱼被他看得心底更发虚。
可谢行蕴忽而一笑,贴着她的耳朵,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间,“夫人这样抱着我,要我如何不燥热?”
他收拢手臂抱紧她,含笑问:“要我如何休息?”
白羡鱼脸皮发烫,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叫她夫人,总觉得从谢行蕴嘴中说出来,一句普通的称呼竟也像是一句缠绵情话。
“你该如何休息便如何休息。”她不着痕迹地往后弯了弯腰,“就是不能看书。”
说完又补充句,“伤眼睛。”
谢行蕴轻笑了声,“好。”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书箱,自在梁州起,小鱼儿似乎就对这册子有些不同寻常的在意。
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不过她不想他看,那他不看便是。
谢行蕴一宿未眠,第二日醒来,白羡鱼一样就看到了他眼睑下的乌青。
配上他英挺俊美的脸庞,有种散漫不羁的美感。
她自然是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歉意,是她让他陪她的,也是她害的他睡不着。
谢行蕴见她醒了,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长叹了口气,“天亮了,我也该走了。”
白羡鱼盖住他的眼睛,犹豫道:“要不你……留在我这休息?”
谢行蕴顿住,勾笑道:“你就不怕被你哥哥几个撞见?”
“他们来我的院子会有人打招呼。”白羡鱼把他撑起的身子按回去。
实际谢行蕴根本就没有反抗,墨眸深沉如夜,“小鱼儿。”
白羡鱼打了个哈欠,“嗯?”
有他在身边,她睡得非常舒服,像是被人打通了奇经八脉一样,通体舒畅。
谢行蕴伸手扣住她的腰,缓慢摩挲了下,那宽大手掌的温度几乎能将她的腰肢烫软,白羡鱼只觉得耳垂微痛,接着是后颈。
他犬齿稍一用力,引得怀里的娇人腰肢一颤,声音沙哑,“你定要好好养身子。”
惦记了太久了的美味,只有拆穿入腹,细细反复品尝,才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