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很快便释然,大哥如果真的生气,一开始就会拦住他们的,他纵容,说明他也恼怒柳寡妇。
他枕着双手笑,慢慢地睡了。
可他竟然做了个让他羞愧自责的梦。
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羞愧袭上心头,他竟然在梦里侵犯了她。
趁大哥没醒,他悄悄起身换了新的亵裤,打水将脏的那条洗了,随后立在后院背书,借以平静他悸动的心。
叶芽起来做饭,见前后门是开着的,大吃一惊,幸好及时瞥见薛柏的身影,松了口气,一边去墙边捡柴禾,一边随口问道:“三弟,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乍然听到她的声音,薛柏全身僵硬,脸如火烧,根本不敢回头看她,努力保持着淡然的声调:“睡不着,就醒了。”
“哦。”叶芽没有多想,捡够柴禾就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薛柏尽量避免与她对视,她与他说话,他就简单地应付过去,背上却出了一层冷汗,吃完就逃也似的奔出了家门。
“三弟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啊!”叶芽边收拾碗筷边道。
薛松和薛树只当他是因为昨晚之事心虚,都没有应她。
叶芽不解地看着他们,刚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女人叫骂:“你个臭婊子,老娘今天跟你拼命了!”
那声音来的太突兀,她手一抖,摞起的碗筷差点掉回桌子上。
这是谁啊,一大早就骂人?
而柳寡妇家门前,此时围满了哄笑着看热闹的村民,一会儿仰头看飘在树上的两件衣物,一会儿看门口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疯女人,特别是柳寡妇,被彪悍的李金媳妇压在地上,大耳光连续挨了好几个,身上的衣裳更是被扒下来甩的远远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肉。她也红了眼,又抓又挠的,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常年下地干活的壮实农妇,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李金你个狗娘养的,有种来趴老娘的被窝,现在怎么装龟孙子不敢出来?”
“你个没用的黄脸婆,伺候不了你家男人,他嫌弃你人老珠黄才来找我,你打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也使出手段把他夹得紧紧的,自已穴松怪谁?”
柳玉娘打不过李金媳妇,便大声嚷嚷着叫骂,什么难听就说什么,今天她是得不到好了,那李金媳妇也别想光占便宜,她就要骂她,让她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一个使劲打,一个使劲骂,两人都疯了,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喊人把她们拉开,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你说,那衣裳是谁挂上去的?”人群散开,有人笑着问。
“谁知道,八成是两人干好事被别的汉子碰个正着,眼红才使出这一招吧,真够坑人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