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能抢在这个红灯前。”吴烈回头瞟了他一眼，关心道，“撞疼了？”

“还好，不疼。”孟繁泪光闪闪，死要面子。

“待会儿到了地方，你的任务就是清理目击者们的记忆。”吴烈好玩地看着孟繁，递过去一张面巾纸，“你这回又有大餐可以吃了，还不快谢谢我？”

孟繁白了他一眼：“一口气连续入侵那么多个人的意识要耗费很多精神力，赚的都不够赔，不让你给我发加班费已经很不错了好吗吴先生。”

吴烈叼着烟轻声笑，沈川则像好奇宝宝一样转过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孟繁问：“听说魅魔把精神力运用到透支的程度之后会不由自主地睡过去，而且一睡好多天，是这样的吗？”

“不是。”孟繁冷冷斜了他一眼，妈的这人不安好心！

“但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沈川一挑眉。

“资料是死的，人是活的。”孟繁一脸不高兴，“比如我，我精神力透支之后就从来不睡觉。”

沈川饶有兴味道：“那你干什么？”

孟繁目露凶光，龇起一口小白牙：“我咬人。”

沈川：……

吴烈闻言哈哈大笑，车险些被开进沟里！

“你小心一点，不然换我来开。”沈川皱眉。

“你开我不放心。”吴烈笃定道，“你个马路杀手。”

孟繁大怒，一个多星期来第一次和沈川站在同一阵线：“吴烈你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你已经是顶级杀手了好吗！”

吴烈不要脸地否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