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麒贴着孟繁的耳朵,叽里咕噜说了一气。
“我该怎么说出口啊,这种事情……”方麒叹气,“今天就是满月了,总是憋着我也很难受的啊。”
孟繁别扭地咳了一声,道:“这种事还用明说吗?”
因为丧心病狂的燕先生几乎恨不得一天啪二十四个小时,孟医生需要考虑的是怎么让他住手!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方麒很忧愁:“不明说的话该怎么办?我都暗示过他好几次了呀。”
孟繁恨铁不成钢,焦急道:“那你就别暗示了,直接扑到他身上死也不下来,多么简洁明了,发情期的时候总是欲求不满会憋出毛病的。”
孟医生每天都在教坏小助理!
“好!我回去试试!”方麒一握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小光芒。
晚上。
一向很注重保持身材的蒋先生穿着运动背心,在客厅用哑铃做负重训练。
方麒暗搓搓地从卧室门后露出半个脑袋偷窥,对着自己老公花痴一会儿,又悄咪咪地缩回去,然后再次重复这个流程。
蒋非用余光观察着小仓鼠的举动,被萌得淡定不能,恨不得冲过去把人就地正法了。
方麒又冒出半个小脑袋。
早有预谋的蒋先生嗖地一扭头,猝不及防!
“哎?”方麒飞快缩回去,脑袋几乎撞到门框。
这小东西还真是容易害羞啊……蒋非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