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的回答。
舒听澜又故意问:“你说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因为遗传我妈妈?”
卓禹安依然很冷静,不表露半分自己的情绪,看她一眼之后,轻飘飘地说
:“不必跟我拐外抹角,有话直说。”
这个人很不按常理出牌,看到她和妈妈的状态,他不是应该好奇,应该同情吗?但看他什么表情?就好像是来看了一个普通的病人一眼,毫无波澜。
她不说话,又靠在窗户边上,转这头看外面风景。
卓禹安这才继续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我不介意,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不介意。”
“还有阿姨的病,
你有没有想过,医院的环境或许不适合她的疗养?不如出院回家,请个护工照顾。”他刚才在诊室的门外也听了一个大概。
卓禹安的建议,舒听澜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请个能照顾精神病患者的护工,费用不菲。还有就是怕母亲一个人在家被护工虐待,这种社会新闻比比皆是。
“听澜,如果是经济问题,你不需要考虑。”
舒听澜安静坐着,折腾了大半天,此时已经很疲惫,心里对他的话有些嘲讽,不用考虑经济问题?真是何不食糜肉啊。
“这些费用我来出,听澜,即便我们不是恋人,就当是朋友的帮忙。你若是有心理负担,就当是借也行,以后还我便是。”卓禹安知道她要强,不会轻易接受他的帮忙。
舒听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与她心里,不管是要,还是借,她都不会找卓禹安。但他说的没错,也许把母亲接出院,在家里的环境之下能修复得更快,找个白天在家的护工即可,不住家,她晚上回来可以照顾。这样既可以省略一部分费用,她也放心,至于钱的问题,她可以向肖主任预支工资。
她在很积极的面对未来,盘算着怎么走好每一步,至于每一步里是否又卓禹安,她还不敢想太多。
很多事啊,慢慢来。
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暂时换个环境试试,所以卓禹安带她回自己常住的酒店,没有回她家。
舒听澜是第一次来他住的酒店,原以为他一个以公司为家的单身男青年,酒店即便是套房,也是普通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