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不该听儿子卓禹安的,给他单独立了一个户口,才让他如此为所欲为。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骗他跟你领的证,你现在马上立刻去把这个婚离了。舒听澜,你但凡还有点脸皮,你就不该缠着他不放。”程知敏此时脑子一直是嗡嗡嗡的,完全无法正常思考,彻底失去理智。
卓禹安若是真取了这样的女人,那绝对是他,是她,也是卓家一辈子的污点。
舒听澜的脸火辣辣的疼,很气啊,怎么都打她这边脸。上回温简打的也是这边脸,她记得足足一个星期才消肿。此时她脑子也是嗡嗡嗡的,可能有点脑震旦,若不是念在她是卓禹安母亲的份上,她一定要还手还回去的,她早不是任人欺负的舒听澜了。
“离婚我一个人也离不了,你先找你儿子说这事,只要他同意,我全力配合。”她不想参与他们卓家的事,他母亲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
“威胁我是吗?”程知敏此时已稍稍平静一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去找儿子,甚至今天打了舒听澜的事,都不宜让儿子知道。自己在儿子心里几斤几两重自己最清楚。所以这事儿啊,只能从舒听澜这解决。
“没有威胁,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卓禹安领证了,所以阿姨,您最好低调一点,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怕失去任何东西。如果真要闹得那样不堪,不好看的是您,不是我。”她说的没威胁,实际上话里是有威胁的,相比之下,她不怕闹大,因为对她并无太大的影响,她相信程知敏能听得懂。
程知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直看着舒听澜,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一样。
“舒听澜,今天这一耳光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办离婚,然后离开我儿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我折磨你的办法有千万种,今天我把话就放在这里。”
程知敏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她的脑子从看到她们结婚证开始就嘭嘭嘭地跳个不停,来这之前家里保姆给她吃了一颗降压药,现在头疼又是止疼药吃着。再怎么保养得宜,年龄到了,身体各机能都是下降的,保健品一把一把地吃,有什么用呢?今天这么一生气,头发要白了几根。
等回到卓家宅子,还没进门,就听到卓闳在大发雷霆,保姆看到她回家,救命一样拿着电话塞她手里
:“老爷子打来的,刚才父子俩吵过一次了。”
她接过电话,按着还突突跳的脑袋,感觉里边的血管就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