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从再次遇见到现在,人家真的什么都没做。
是她先跑到他住的酒店找孙阅阅,人家只是说了句好久不见什么都没做,是她惶恐不安,充满怨恨,甚至做了噩梦。
在法院门口时,人家只是说了一句我们至少是朋友,是她又联想了过去的事,甚至抽风的把他车里的挂坠拿走。
这次在医院偶遇,人家也只是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瞧瞧她怎么回的?她草木皆兵,旧事重提:我们三年前已离婚。
这么几年过去了,在他面前,依然沉不住气,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就溃不成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收起心绪,平复了心情不再说话。卓禹安倒也不再说话,但也不走,一直坐在她的旁边陪着。
见到张军父子出来时,他才说
“听澜,妈妈还有些东西放在家里,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拿。”
“我妈妈的东西?”
“嗯,你当时没带走。”
他语气很平和,也很礼貌客套,就像是真的放下过去了,并未想与她有任何纠缠之意。这让舒听澜心里松了口气,逐回答:
“等有时间吧。”因为是妈妈的东西,她舍不得。
“好,来之前联系我。”
张军父子已经出来了,舒听澜与他约了一个取东西的时间后便与张军父子准备离开。
“我送你们。”卓禹安今天的工作已经忙完了,有的是大把的时间。
“不用,我晚点找你。”她还有很多工作要跟张军沟通。
“那好,我在家等你。”他指的是市中心那套房子,相信听澜能懂。
“好。”是的,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