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不做饭了,你看口味还一样吗?”
很自然不过的话与动作。
舒听澜却有些食之无味,两人不该再有任何交集的,她随便吃了两口便起身
:“谢谢你把我妈妈的表还给我。”
她亦是礼貌客套,只求今天过后,不要再见面了。
卓禹安没有起身,只在她身后幽幽说道
:“听澜,即使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还有对不起,妈妈去世时,我不在你身边。”
他尽量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以一种阐述事实的冷静态度说这两句话,并不想在情感上给她任何压迫感,他已错过三年,不在乎再等三年。
然而,他太过于平静了,平静到让舒听澜觉得他很虚伪。
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他但凡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会这样轻飘飘的一声对不起就完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必再有任何瓜葛,她可以放心回家,不用怕他来跟自己抢孩子了。
所以她回头看他,浅笑着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讽刺意味十足,也是带着深深的划清界限的客气礼貌。
是啊,只有对着陌生人才会轻易说没关系。
如果是对着自己在乎的人,自己爱着的人,受一点委屈都要扑进对方怀里大哭一场才行。
卓禹安送她回的酒店,她也没有拒绝。
“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好,一路顺风。”
舒听澜第二天带着小新去检察院提交了所有申诉材料之后就直奔机场回家。
卓禹安第二天上班比平日晚了一点,到办公室时,遇到来送傅慎逸上班的林之侽,他朝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而林之侽一以贯之,根本不屑理他,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继续跟秘书室的崔姐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