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卑鄙,他也无法再忍受,身体快要忍爆炸了,反客为主压下去,攻城略池。
两人都是三年多没有做过,无法用言语形容心中的渴望,只有不停的,激烈的靠向对方,要把彼此燃烧成灰烬一样才能稍稍缓解。
也太熟悉了,舒听澜即使是喝醉了,昏沉的,但是所有动作都有记忆,翻来覆去,生死与共。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安静,不再闹了,抱着被角窝成一团睡着,卓禹安也有些累,就从身后抱着她睡,像个瘾君子不舍的松开,知道她喝醉了不会醒,所以很放心抱着。
他是在清晨时离开的,离开之前收拾了昨晚的战场,把皱得不成这样的床单铺平,然后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干净,并且小心替她穿好衣服,恢复原样,不是他不能面对,而是知道她不能面对。不想给她任何压迫感,反正来日方长,迟早是他的人。
舒听澜是在全身酸疼之中醒来,醒来时,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渐渐闪过几个画面,她陪陆垚垚喝酒了,喝着喝着,就有些断片了,好像是卓禹安送她回家的。
卓禹安?
她瞬间惊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穿着整齐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所以她是做了一夜的春梦?而且对象还是卓禹安?
可是那个梦未免太真实了一点,她急忙起来去卫生间照镜子,抬头看自己细白的脖子,没有吻痕,再扯开上衣的纽扣往里看,光洁没有任何痕迹,她这才真正松口气。因为以卓禹安的“暴力”,以前每次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才满意。
她哪里知道,人家卓禹安昨晚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有淤痕。
昨晚对她是爱着,护着,再小心翼翼避着。
舒听澜的脸一阵通红,只因昨晚的梦太真实,并且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她真的有那么缺男人吗,连做梦都做得这么真实?
手机的闹铃响了,她打断所有遐思,赶紧去收拾行李去机场。
拎着行李箱出门时,下意识看了一眼隔壁邻居的大门,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是卓禹含住她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笑着低声说
“宝贝,小声点,会吵到隔壁邻居。”
然后是她破碎的声音从他的唇里呜咽着溢出。
想到那个画面,她如遭雷击,脚步似乎有千斤重,似梦非梦,可又绝不能去找卓禹安核实,她有点魂不守舍按电梯下楼。
其实她家邻居一直在国外定居,极偶尔才回国一趟,再大的动静也不会惊扰到邻居,况且她家隔音还行。
满脑子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拎着行李箱下楼,赫然看到卓禹安的车停在单元门口,他坐在车内开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