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澜坐起来,把两个孩子放到枕头上躺好,床的位置空出大半,她往里缩了缩,知道赶不走他,索性不管他。
她往里躺一点,他也紧贴着上来,昏暗里,视线也好得很,精准无误把她再次拽进自己回来禁锢着,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那天你和易先生在阳台上说的话,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舒听澜一愣,讽刺
:“没想到卓总这么保守呢。”
他坦荡回答:“嗯,很保守。”
其实倒不是思想真有多保守,她和易先生以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真发生点什么也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只是难免会在意,很难控制不去想那个画面。
“为什么没有?”他很好奇。
舒听澜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只有这个?”
话题又往危险的方向发展了,深更半夜讨论起这个。
卓禹安闷声笑:“听澜,承认你只对我有感觉并不难。”
说着,他就覆身上来,把她吻得昏天暗地,确实一见到她,脑子就不受控制都是少儿不宜。
舒听澜使劲推他,这人是疯了吗,旁边还有两个小朋友。她挣扎的动作太大,旁边的舒小念被碰到,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妈妈。
两人都一僵,好在舒小念没有醒,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舒听澜以为卓禹安不会再乱来,结果人家一个起身,把她从床上腾空抱起来,往外走。舒听澜气死了,但怕吵到孩子,没有再抗争,只不过到了卧室外面时,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