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理吧台!”
“嗯。”
“明天把吧台换了。”
“好。”
她说什么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醒来,卓禹安又人模狗样到主卧房陪孩子们睡,等他们醒来,假装陪了他们一夜。
果然,两个孩子醒来看到旁边的爸爸,兴奋地跳起来缠在他身上,昨晚睡觉没听爸爸讲睡前故事,他们都好想爸爸了。
“咦,爸爸这里受伤了吗?”舒小荷发现爸爸的喉结上红红的,关心地问。
“没受伤,被蚊子咬的。”
“哦,妈妈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说是被狗咬的。”
卓禹安就笑,想着下回真的要克制,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迹。
舒听澜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起来,到餐厅时,特意绕开那个吧台,虽然清理得干干净净,但还是让她无法直视,看一眼就脸红,污染眼睛的程度。
卓禹安面无愧色,一本正经说:昨晚吧台的桌布扔了,换了新的。
舒听澜这才好点。
年前最后一周的工作,律所里完成本年业绩的律师已经开始悠哉悠哉等着过年放假,没有完成业绩的律师则是焦头烂额不敢松懈,希望在年底还能冲一下。
舒听澜作为刚来没多久的律师,自然是不敢松懈,一边继续开发新客户,一边处理手中老客户的一些案子。她在h市的老客户,大多数都已经交接给孙律师新招的律师了,唯独易木旸的几家俱乐部和极限挑战馆还在自己手里。这是她和易木旸之间唯一的连接了。
但是俱乐部的负责人这两天也跟她打电话,说明年他们会自己招聘法务,不需要再外聘律师顾问了,言外之意就是不再跟她合作。
这肯定是易木旸的主意,要切断彼此唯一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