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澜是知道这房子的隔音不如自己家的好,所以一直咬着唇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这个男人今晚跟疯了一眼,就因为她发了一条短信给易木旸,还没完没了了。一波又一波的情绪积攒起来,她每次控制不住想叫出来,便被他用手堵住。
似乎听到敲门声,似乎又是她的幻听,人真的不清醒,只有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疯狂的,沉迷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上冒出细密的汗。
“听澜,至少这一刻,你心里只能有我。”这就是他今晚格外卖力的原因。
舒听澜散了架,轻轻骂了一句:“幼稚。”
卓禹安没有得到她明确的答复,不依不饶,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然后执意问她
“现在呢,是不是心里只有我。”
舒听澜难受得一脸通红,只求他快点,眼睛蓄着水点头
:“只有你,只有你。”
被他彻底俘虏,臣服于他。
后来一整晚,她都不再理他,中间隔着两个枕头不准他再靠近,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幼稚得没边,明知她对易木旸的感情并非爱情,却非要争个高下。
他试探地绕过枕头抓住她的手,被她甩开,他又拽住,紧紧握着不给她挣脱。等她不生气了,他三两下把中间的枕头给扔了,挪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这样才舒服睡得着。
临睡前,承诺:“他会平安回来。”
在h市时,他就跟听澜承诺过,会尽全力保护易木旸的安全,这段日子,他并非什么都没做,甚至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太过于危险,他不曾告诉她只言片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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