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侽问:“他也不理你吗?因为分手了,所以恨你?不过易木旸看着不是这样小家子气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舒听澜想到他,有些心酸,想起那一夜,在阳台上,他劝她赶紧跟着卓禹安走时的样子,还有第二天,带着伤重的腿骑着摩托车把那些黑衣人引走后,朝她发火的样子。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和孩子们好,可她什么也无法为他做,甚至他的兄弟老丁被同行欺负,她也没有办法马上就把问题解决。
林之侽看她,惊讶地问道:“舒舒,你该不会对他还余情未了吧?”
问完,又偷偷看了一眼病房门外,深怕卓禹安忽然进来,听到她们的谈话。
“没有。”她和易木旸的感情,并不是外人能理解的,跟情爱无关,似亲情,似挚友,但又远超过这些。
“那就好,感情上的是,还是纯粹一点比较好。”也许是经历了,也许是年龄渐长,林之侽也慢慢没有了从前游戏人间的态度,一段感情好不容易开花结果,还是纯粹一点,不要夹杂任何第三个人,
这是她最近最大的感悟。
两人都各怀心事,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好半天,对视一眼,不由笑了。
林之侽感慨:“还是以前没有男人的时候好,生活简单。”
是啊,现在是物是人非的感觉。
“侽侽,你不用每天来陪我,我已经好了,现在就是住院观察,脑部确定没有出血就可以出院。”她是看出林之侽最近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了,傅慎逸依然不时打电话来,但是她一概不接,微信也不回。
林之侽也有自己的脾气,如果他真的有心哄她,有心想跟她继续过的话,大可以直接回来,何必假惺惺一天一个电话呢?
最近写文写得有点昏头昏脑,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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