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急的?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不见他着急。
她趴在床上,刷着手机,看了会娱乐八卦,本就喝了酒,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时,感觉身后有人躺下,紧紧抱着她,体温冰凉,把她给惊醒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傅慎逸。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但是无奈,他从身后搂抱着她,无法动弹。
她浑身都觉得不舒服,抱过别的女人,就别来抱她,她恶心。
她使劲咬他环住她的那只胳膊,咬到她的嘴里有血腥味了,他无动于衷,依然是抱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长发里。
她恶心极了,全身都冰凉透了,被桎梏着挣脱不开。
“侽侽,别跟我闹。”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疲惫至极。
很好,装可怜,装深情,男人出轨后的常规手段,骗骗别人还可以,骗不了她。
“我没跟你闹,我考虑很久了,我们离婚。”
大约是她的语气很冷静也很坚定,傅慎逸环着她的手臂一僵,然后稍稍松手,打开了床头灯,顺便把她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距离太紧,没有他的桎梏,林之侽腾地坐起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你小心摔下去。”傅慎逸看她就坐在床的边缘,穿着惯常穿的性感睡衣,上身几乎只有两根丝带吊着,空荡荡的,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胸前与好看的肩膀上,像个精灵,又像个妖精。就她这样勾人,他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林之侽注意到他的目光,又忽然想起那日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她心很冷,从旁边椅子上拿了条围巾披在身上,拒绝与他沟通。
傅慎逸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应该说,他是比卓禹安还话少的人,平日在公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就连舒听澜都觉得他过于冷,所以这么久了,说的话加起来大概不超过十句,还是算上刚才那通电话的。
他不善言辞,所以每回林之侽跟他吵,他便选择沉默,反正也超不过,倒不是冷暴力,而是等林之侽气消了,他才慢慢跟她讲道理。
林之侽很吃他这一套,因为她是炮仗的性格一点就着,如果傅慎逸也跟她吵,必然是两败俱伤。
深更半夜,两人各自坐在床的一边,看着彼此。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