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一次之后,他就不敢再来第二次,再想也得忍着,娇气得不行,泪眼汪汪看着你,你觉得自己再碰她一下,就是一个禽兽。
偏偏最娇气最怕疼的人,最爱来惹他。
他一边开车回公司一边想着这些事,不自觉唇角微扬。公司里一堆棘手的事,好像也忽然没那么让他觉得麻烦了。
陆垚垚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又换了一套比上午更加保守的衣服,这次是连脖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高领针织衫,很是中规中矩,刚打扮好,陆阔和阮阮就到了,来接她。
陆阔开车,阮阮和她都坐到后座上。
陆阔不满道:“你们两还真是好闺蜜,一个把我当清洁工收拾了一个下午的画具,一个把我当司机。阮阮,你坐到副驾来。”
总不能真把他当司机吧?
结果阮阮笑着道:“不要了吧,我陪垚垚坐后面。”
“就是啊哥,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后面?良心不会痛吗?”
三人互相拌嘴,一会儿就到了听澜市中心那套豪宅。
下车时,陆垚垚才看到阮阮拎着一捧花,还有两个玩具,要送给听澜和家里的两位小朋友,陆阔道:“来他们家不用这么客气的。”
阮阮笑:“要的。”
她不像陆阔兄妹跟卓禹安听澜那么熟,所以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还是我们阮阮想得周到。”陆垚垚挽着她的手就上楼了。
听澜早就在电梯间等候他们。
“嫂嫂好。”
“舒律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