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就缠在他身上了,顾阮东想当几天圣人是不可能的,她一缠他,他就昏头昏脑了,克制不了。
中途,他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她迷蒙着双眼看他,一脸疑惑,他们挺久没用这东西了。
她装,他也装,解释到:“今天抽烟喝酒了。”
主要是不想让她再吃伤害身体的药。
“那从明天开始,戒烟戒酒。”她命令。
“好。”
那晚他温柔中带着一点狠,陆垚垚不长教训,每次要开始的是她,中途求饶的也是她,乐此不疲。
“哥哥,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她气若游丝地问,因为他在这事上一直就不是特别温柔的人。
他俯身吻她,表情倒是温柔:“欠管教。”
后来谁也没再提要孩子的事,顾阮东一直坚持避孕,陆垚垚就随他了。
顾母在森州又住了几天,自己心理调节能力很强的,不再管他们小两口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不掺和了。
翠萍见此赞赏道:“您这么想就对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需要我们,我们就上;不需要我们,我们还享清福呢,多少人羡慕不来。”
顾母倒是没想到翠萍挺通透的,便问:“你家儿媳妇也不要你带孙子吗?”
翠萍:“也提过让我辞职回去给他们带孩子,我拒绝了。但是出钱给他们在当地找育儿嫂,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否则回去帮忙带孙子,即是免费的,还吃力不讨好。
顾母:“向你学习。”
翠萍安慰她:“顾先生就是性子比较冷,不是心里没有您。那晚您冲他发那么大火,他不也一句话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