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森州的第一天,至少是一个好的开端。
白天都还好,到了晚上,尤其是她说房间太大,她一个人睡害怕,要他也睡卧室,他就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我还是去客房睡吧。”眼不见为净,他现在不想为难自己。
她拍拍床的另一侧:“反正床这么大,我们各睡一边,可以互不打扰的。”
顾阮东无动于衷。
她可伶兮兮:“我一个人睡害怕。”
“你就不怕我?”他眼里透出危险来,相由心生嘛,因为心里跟饿狼一样。
她很“天真”地回答:“为什么要怕你,其实你还挺君子的不是吗?你又不会对我怎么样。”
她指的是前两天在顾家,他只睡沙发的事。
说完又拍了拍身边的床:“我不管,你今晚必须在这陪我。”
顾阮东无奈,只能躺上去,靠着床的边缘。
再次感慨,这都叫什么事?她可是他合法的妻子,他为什么要忍?
难道是想在18岁的她心里留个好印象?
有意义吗?
再思考下去,就要思考人生的意义了,成了哲学家了都。旁边的床忽然陷下去,不知何时睡着的她,双手双脚缠过来,挂在他的身上,严丝合缝的。
她没心没肺,睡得很香,把他折磨得彻夜失眠,只想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
她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在他的怀里抱着,一把推开他,一脸防备:“你趁着我睡着时做了什么?”
顾阮东气结,站起身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压着气说:“把你睡了,不然还能做什么?”
陆垚垚:“你禽兽。”
急忙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完好无埙,还行。
她也起来,跟在他身后,靠在浴室的门边看他洗漱。他洗漱完,对站在门口的她视若无睹,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又跟过去靠在门边看着他。
他脱睡衣的手顿了下,朝门口的她说:“18岁的少女,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被她影响的,晨起换裤子,他都有点心理负担了,不合适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