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道:“老衲方外之人,这些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了!”
“阿弥陀佛,大师看破名利,固然令人敬佩,但有道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师若是心无尘垢,留在此处切磋一番,又有何妨,否则贫僧岂不无颜立于此地了?”
一灯转头看向说话僧人,问道:“大师所言极是,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自是卓衮,闻言答道:“贫僧金刚宗卓衮。”
一灯双手合十,道:“见过卓衮大师。”
柯镇恶道:“一灯大师,我也是久仰大名,今日正好在此,就算不出手,当个观众也好!”
一灯道:“想必这位就是柯大侠了,贫僧也是久仰,还要谢过施主,帮我们化解了恩怨。”
柯镇恶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马钰道:“既然如此,那自是皆大欢喜,不如继续吧!”
众人皆道好。
马钰道:“方才是裘女侠与丘师弟打了个平手,丘师弟已经武功尽出,便不用再比了吧!”
丘处机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兄所言极是!丘某武艺止步于此,便安静的当一回观众了。”
朱聪与裘千尺对视一眼,笑道:“那我们夫妻就到一边饮茶赏雪去了!”
如此一来,除五绝高手之外,便只剩下南希仁还有余力,便道:“多谢洪帮主传授降龙十八掌,还请再指点一二!”
洪七公笑道:“老叫花子的确早就手痒了,便再来会会你!”
南希仁武功虽然已经极高,但始终没有突破到那一层境界,与洪七公连换十八掌,终于败下阵来。
洪七公便道:“老叫花子下都下来了,谁来再陪我玩玩,药兄?”
黄药师道:“求之不得!”
两人过手千余招,不分胜负,便暂时罢手。
柯镇恶对卓衮道:“他们都已经交手,我二人不如也再战一场吧?”
卓衮道:“贫僧却是还未突破,怕不是居士对手,不过看了这么久,确也手痒,便献丑了!”
二人都是刚猛路数,卓衮虽未突破,但兼修瑜伽密乘,武功也非停滞不前,相斗八九百招,才渐渐露出败像,千招之后,果断认输道:“是我输了!”
柯镇恶也不虚伪客气,合手一礼,看向洪七公道:“七公,与我练练?”
洪七公道:“我不和你比拳脚,太憋屈,咱们棍棒上分胜负?”
柯镇恶道:“也好!”
于是两人便分使凌波八式与打狗棒法,顿时打得是天昏地暗,雪花飞溅。
打狗棒法虽然无敌,但诸多招式,柯镇恶都已见过,他的拐棍虽用的凌波八式的招式,但早已有了截拳的神韵,两人斗了两三百招,洪七公虽未露出败像,但却十分不自在,于是一个飞龙在天,跳出了战圈,道:“不打了不打了,太憋屈了!”
裘千仞见到柯镇恶先后与卓衮洪七公交手,见他武功更超从前,也没了比斗之心,道:“你我姻亲,没必要再比了!”
柯镇恶笑了笑,看向黄药师,道:“药兄可否再来赐教一二?”
黄药师皱了皱眉头道:“好!”
黄药师自上次败于柯镇恶之后,对截拳散手的特点也分析了多日,自认为有了些把握,只是刚才看到他的出手,发现他的招式之间,不但威力更胜从前,更多了不少虚实变化,却又没了胜算。但他到底不是轻易服输之人,上手便以攻对攻,随后又使出改良的碧波掌法,但不出百余合,便都被可真破去。
他再次体会到洪七公那羊的憋屈感受,有洪七公在前,他认输的也毫无压力。
柯镇恶又看向老顽童,老顽童道:“看我干什么,我是不可能跟你打的,除非你先跟段皇爷打一场!”
柯镇恶便对一灯道:“柯某知道大师看破红尘,已无争名夺利之心,不过,重阳真人仙去多年,这天下只有大师会先天功,还请大师成全,让我见识一番先天功与一阳指的风采!”
他已经说得如此恳切,一灯又怎好拒绝,于是二人便交起手来。
先天功果然不同凡响,一灯此时的功力竟在洪七公与黄药师之上,与柯镇恶也是在伯仲之间。
柯镇恶第一次见识一阳指,截拳散手也起不到先手的作用,两人交手千余招,却一直分不出胜负。
马钰知道这二人乃是如今华山上最强之人,也不再计数,任凭他们交手。
待到两三千招过后,一灯大师已经有些气喘,他比洪七公黄药师年纪略长,如今已经年近七旬,力气不济也属正常。
他既无争胜之心,到了此时,便不想再打下去,隔空点出一指,拉开距离,双手合十道:“便到此为止吧!”
柯镇恶道:“大师果然厉害。”
一灯道:“施主先后与诸位交手,还能与贫僧相斗数千招,功力实不在贫僧之下,这却是施主胜了,这一场华山论剑,当以施主为第一。”
柯镇恶闻言笑道:“还未与老顽童交手呢,怎么……”
不等他说完,便听老顽童道:“连先天功都不是你对手,我还打个屁啊,他说你是第一,你就是第一了,不过中神通是我师兄的,你得改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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