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如花花歪过头。
钟离廷语气有些懒散地接过话,“我的婚姻之事你也要插手,你是我爹还是想当我后娘?”
卫令顿时一噎,“你你你……你真是有辱斯文!”
气死他了!
在两人争执间,如花花已经小步挪向了花以朝。
“小哥,”她大睁着一双黑亮的鹿眼,不等花以朝说话,便已经心虚地上前扯住了他的手,撒娇地晃了晃,道,“你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再晚些花儿被人摘走都不知道。
花以朝目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眉头深深地拧着,没有同她说话。
如花花索性两手都拉住他的手,眼巴巴看着他,唤,“二哥哥。”
这一声一出,花以朝立马看向了她,“闭嘴。”
明知道他讨厌那个字。
如花花就是故意的。
虽然有点火上浇油,但说话总比不理她好。
见他愿意说话,如花花心底就浅松了一口气,她还待再接再厉,便觉得自己腕间忽然一紧。
花以朝反手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拉到了正面前。
紧接着,花以朝将人左看看,右看看,上打量一遍,下打量一遍。
如花花被他拎来拎去的弄得头晕目眩,不由道,“小哥,你做什么阿!”
“怎么看都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模样,”花以朝停了看她的动作,嘴角轻扯,“有些人是不是恋……”
“哥!”如花花几乎要伸手去捂他的嘴,她声音清晰道,“你胡说什么呢!我都虚十八了!”
“人家虚一岁,你虚两岁,”花以朝似笑非笑道,“容我提醒一下,你是正月里出生,不是腊月出生。你怎么不直接说自己八十一了。”
如花花:“……”
她小声嘟囔,“你不讲理。”
花以朝冷笑,“说不过就说别人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