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人的声音哑着,声线极其性感地逼问:“你他妈已经坏了。许星洲,你说,你这么爱我,是不是生给师兄干的?”
……
她沙哑尖叫。
那模样真的极其惹人怜惜,许星洲生得纤秀而细嫩,天生的招人疼爱,哀求的样子谁都抵不住,然而她摊上的是一个性感恶棍。
……
“你是不是,”
秦师兄把许星洲拽起。
“许星洲,你是不是生给师兄搞的——嗯?”
许星洲仰起细白脖子沙哑哭叫,回过头,发着抖索吻。
……
这他妈的,这姑娘从头发梢儿到脚尖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星洲是这么柔嫩的一朵花儿。而这朵花从头到尾都属于秦渡——任由他征服,任由他亲吻揉捏,与他就是天造地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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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师兄带小师妹出来玩,不只是因为考完了试。
他其实是怕许星洲在家里东想西想搞得自己不高兴,因此准备带她出去玩到年关再回国,在旅游的余韵里去见师兄的父母。她似乎是真的挺怕见家长,秦渡也不知怎么劝她,能说的都说过了,可还是不太管用。
可是,秦渡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这个对自己洒脱至极的许星洲,其实一直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精神自卑着。
——秦渡又怎么都劝不服,毕竟这都是陈年沉疴,因此只能把她带出来,让她开开心心地先玩上个把周,先别想家里那些事情。
第二天,阳光晴朗。
早上八点,秦渡站在faily art门口等待许星洲,许星洲在里面买了糖和小零食跑了出来,在冬日的建筑阴影中,对着秦渡开心地一笑。
秦渡双手插兜,莞尔道:“走吧——去看那个什么景……景福宫?”
许星洲把热热的咖啡bia几一声、郑重地,用递情书的姿势递给了他。
“……”
秦渡将手从兜里拿出来,接了咖啡。
许星洲立刻,开开心心地,把手伸进了秦渡空空的兜兜里头……
这也太他妈甜了吧,这连秦渡这种老妖怪都有点荡漾,许星洲给人灌迷魂汤实力实在是不一般,怪不得连一票女孩子都对她死心塌地。
秦渡暗暗心想,还好她从来不对我以外的男人撒娇。
远处天空湛蓝,映着群青山峰。
朝鲜半岛的山大多处于老年,以家族为单位私有着,鲜少有国内山岳那种险峻之势,山脉大多低矮好攀,生长着大片松树和经年垒起的许愿石。
他们沿着长街和影子向下走,许星洲低着头翻自己的手机。
她耳垂上还留着秦渡亲吻吮舔的小草莓,发丝后面精致小耳坠晃来晃去,小耳朵又圆又粉,可爱得不像话。
秦渡怎么想都没想过,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个许星洲——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小浪货,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甜……还这样会撒娇。
这小姑娘是怎么被他拐回家的啊?秦渡简直想笑,凑过去看许星洲的屏幕。
她手指冻得还有点儿红,似乎是在看朋友圈。
“师兄,”许星洲看着屏幕,突然道: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今天又发朋友圈了,好像是放假,她去了桂林。”
秦渡刚单手开了那罐热咖啡,喝了一口,瞥向许星洲,示意她说。
许星洲望向远方异国的蓝天:“——她不喜欢我。”
许星洲的那个妹妹——许春生,完全是被惯大的。
她讨厌自己的那个事事都比自己强的姐姐,小时候讨厌姐姐独占奶奶,长大了讨厌那个漂亮而灿烂的许星洲。
许春生想去哪里几乎就是说一声的功夫,许星洲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只消一句话的功夫他们就会同意,继而全家出行。然后许春生对她这个姐姐关闭了一整年的朋友圈,就会再度对她打开。
那些缤纷炫目的照片里,全是她和父母的、和风景的模样。
那个妹妹总是有人陪伴——可是许星洲恰恰与她相反,她去哪里都是孤身一人。
“说来也很丢脸,”许星洲轻声说:“其实我以前,还羡慕过她呢……”
……羡慕她总是和父母出去旅游。
羡慕那妹妹有爱她的人,而许星洲没有。
异国晴空万里,秦师兄捉住了他的星洲的手指,他指节修长而温暖,牢牢地将许星洲凉凉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笔茧,冻得指尖通红。
秦渡不爽道:“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说话时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许星洲看着秦渡,半天笑了起来,说:“是吧。”
“现在想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啊。”
-
……
从上海去一趟韩国实在是太方便了。
从虹桥出发坐飞机,抵达仁川国际机场——这航班连两个小时都不需要,甚至比去武汉还快。他们在韩国玩了两三天,许星洲在海云台浪过了头,还差点被浪花冲跑了,还被秦渡一顿削。
而韩国去日本,似乎更加方便。
北海道冬天寒冷。
他们去的前一天,运气也是好,总之札幌刚刚下完雪。
札幌这城市历来以雪闻名,许星洲作为一个南方人从来没见过雪——除了去西伯利亚的时候。因此她在飞机上,看到新下的、松软的满城大雪,就开始拽着秦渡的胳膊尖叫。
秦渡只得把她使劲儿摁着。
许星洲一出来旅游就特别可爱,跟着秦渡跑前跑后。秦渡怕她冷,把她裹成了一团球球,许星洲就穿着雪地靴抱着他的胳膊,黏他黏得像一块小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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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落时辰,山岳骤风覆雪。
和纸门外漫天大雪纷飞,继而温柔地覆盖了山川。
秦渡靠在飘窗上望向窗外,一手拿着喝空的茶盅,看着他手机上乱七八糟的微信。那上面是他父亲‘什么时候回国’的询问。
片刻后他听见后面小被子里,许星洲难受地哼唧了一声。
“秦……”许星洲难受地道:“秦渡你过来……”
秦渡一愣,从窗上下去了。
许星洲毕竟是个女孩儿,体能比秦渡差得多。秦渡一是一向运动量不少,二是本身体能不错,可许星洲显然不是。她连着玩了一个多周,显然有点累得过头。
秦渡今天都没和她一起出门玩,只让她在酒店好好睡一觉——现在她刚刚睡醒午觉。秦渡在榻榻米上盘腿一坐,许星洲就自己乖乖地去抱他的腰。
“不舒服,”许星洲抱着秦渡的腰,难受地对他说:
“……做噩梦了……”
那时候天黑了,只有山雪是白得发光。
秦渡低声道:“什么噩梦?”
许星洲眼睫都是水,难受地摇了摇头,说:“怕、怕过年……”
——她还是怕。
秦渡听到那话的那一瞬间心都发了痛,
他想和许星洲保证绝不会有问题,就算有得话师兄也会给你解决——就看到许星洲发着抖,在秦渡的面前,主动拉开了自己浴衣的腰带。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