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啊!
“嘶!”陈商深吸一口气,琢磨了一下,他还是先跪着吧,再观察一下,就算真的要站队,也不能跟另一方这么直接对着干呀,那不如同鸡蛋怼石头吗?
“皇姐你真是放肆至极,皇上宠你,不代表你可以在这宫中无法无天,再怎么说,我也尊为太子,比你位分高些,我没有宣平身之前你站起来已经大逆不道了,你竟然还替本太子宣旨,简直目无法纪。”
这时,张公公压低声音在大公主耳边小声说,“公主小心,切勿着了太子的道,看来他是来找茬的。”
张公公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大公主,太子是带着魏深的叔叔吏部侍郎魏忠仁来的,显然是因为魏深而来,也显然是有备而来。
大公主心领神会,而后依然对着太子淡淡地说,“身为父皇的女儿,我自然会尊守父皇定下的规矩,只是,父皇也跟我说过,对于那些故意找茬的人,可以不予理会,自有他这个做父皇的为我做主,无论是谁……”
“你……”
太子刚想气愤出声,又被大公主截断了。
“太子这一大早的就到我大公主府找茬,搅乱我太医选拔赛,居心何在啊?”
太子用着鄙视的眼神看向大公主,“皇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宫身为太子,平日里忙于帮着父皇处理政事,倘若不是你嚣张行为出了格,本宫才懒得找你。”
就在这时,太子身旁的魏忠仁顺势哭喊着跪了下来,“有劳太子殿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呀,老臣的侄子魏深,本有大好前途,只因一心想为皇家效命,于是来参加大公主的太医竞选……
可怎知竞选个太医还惹上了危险,如今危在旦夕,请太子殿下一定要为我侄儿讨回公道啊!呜……”
魏忠仁趴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太子借此刻的形势发飙,横眉竖起,容颜冷凝,目光犀利对峙着大公主,仿佛齿缝间都暗藏着致命的锋芒。
“皇姐,魏深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魏大人的侄子,他在你府上出了事,你总得要给个合理的交代吧?魏大人效忠朝廷几十年,倘若因为痛失爱侄而伤了身心,那恐怕也是朝廷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