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有需要记录的东西吗?”
童磨对上房间里所有人的注视,这样问。
“你确定你活着吗?”
“今天被惩罚了那么多次,你都忘了?”
“川上教练今天白吼了?”
“你的2v2之后没有感慨?”
……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三年级生真想再惩罚童磨一下。
佐久早圣臣不想再参与到名为童磨的泥潭事件里,直接躺在榻榻米的床褥上,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古森元也没有睡,他想看看童磨究竟会写点什么。
三年级生的质问倒是给了童磨不少灵感。
他没有再说什么,拿着笔洋洋洒洒写了一通,期间也没有寻求任何人的指导。
房间内还没有睡的人都面面相觑,有点震惊。
什么时候童磨这么能写了?
古森元也起初也震惊,但想了下童磨有那么多信徒。在网上回复信徒的烦恼,也需要编辑文字,洋洋洒洒来一段,他就不意外了。
“写完了。”
童磨满意的合上了笔记本,将笔也收好。
三年级生里突然有人咳了一声,说:“需要我们帮你先检查一遍吗?”
“检查有没有错别字吗?”童磨问。
“怎么可能!”
“我们想看看你有没有说一些让川上教练感觉生气的话!”
童磨笑得很灿烂,表示:“我怎么可能会让川上君生气嘛。”
这家伙好像忘了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忘了刚才川上教练走的时候那明显生气的脸色。
为他担心,真是浪费时间。
在场的人都郁闷了。
童磨如果一直执着作死,那他们真没必要拦着。
祝他好运!
第二天早上
童磨把笔记本交给了川上教练,川上教练当场翻阅,然后——
“想要夸饭纲,就当面夸啊,混蛋!在排球日志里写那么多彩虹屁,你是想让我知道你有多崇拜他吗?”
突然被cue的饭纲掌:“?!”
“为什么有关于自己的训练回顾那么少?你在梦游吗?”
“夸完饭纲,然后又夸佐久早和古森,你是想要把日志变成夸夸我们排球部的人吗?”
继饭纲掌后,被cue的佐久早圣臣和古森元也:“……”
“为什么夸我的就只有一句?你对我有意见吗?”
其他人:糟糕,川上教练被童磨带沟里了。
被夸的三个人之后看了下童磨那个日志,唯一感觉是童磨的话说的太美好,让人觉得很腻。
反倒是对于川上教练的一句评价清爽顺眼的多。
“你们说我将来要不要做排球相关的记者啊?到时候我给你们采访,撰写文稿什么的。”
童磨的心血来潮又来了。
饭纲掌伸手拒绝:“我可不想再被你写成拥有堪比滚筒粘毛器的细腻二传技术。”
明明拿滚筒粘毛器的还有佐久早,为什么童磨就那么执着把这个标签贴在他身上?
佐久早圣臣直接一个抬眼冰冷眼神威胁。
[你敢给我采访试试!]
“出现了,无情主攻手不输于超软手腕排球实力的眼神攻击!”童磨说,“我觉得我采访圣臣会写更多,圣臣将来会选择哪支球队呢?现在有想法吗?有的话就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