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总算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薛崇训缓缓上移,到了腿的根|部与身子交接的地方,但并不触及那要害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道:“右边一点……啊!”
在渴望之中,她的声音渐渐放得开了,婉转的动听的饱含感情的音乐让这朦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温暖的屋子,因为水雾让烛火的光亮朦朦胧胧发散,就像一团团光晕。娇|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后仰的头让长发凌乱散开,伸直的脖子分开动人。
薛崇训由于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说话也不怎么用脑子了,只管说着一句单调无甚意义的话:“宇文姬你想要了么?”
她本来就很急切了,听得这样一句仿佛咒语的话,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气道:“薛郎我们来吧,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我?”
“这不是折磨……”薛崇训停下舌|头,歇了一口气道,“是为了快活的时候更加强烈,更加用心。”
“你干嘛停下?”宇文姬没好气轻斥。
薛崇训无辜道:“你问我话,我对着那里说给谁听呢?你肚子里有耳朵么?”
“别停下,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
于是他继续忙活,那黑色的凄凄芳草卷曲凌乱,沾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在他埋头品尝那柔软之处时,那些毛茸茸的芳草抚|弄得他的鼻梁痒|丝丝的,所以他偶尔会伸手去挠自己的鼻梁。
“啊……”宇文姬张开嘴,眼睛无神,刚刚绷紧挺起身子时,却顿时感到下面一凉,那灵活温暖的舌头不见。她的眼睛都红了,想挣扎起来瞧瞧怎么回事,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仰在草席蜷曲着双腿无法活动。她有些恼怒地拼命挣扎了几下,几乎要哭将出来:“你作甚……这时候不能多一会儿?”
薛崇训心下一阵好笑,但面上却未表现,只躺到她的身边,用手指抚摸她的长发,让柔滑的发丝从指间滑过,好言道:“没事没事,别着急,一会我给你更好的。”
“现在吧。”宇文姬抽了抽鼻子,对于他的良好态度,她气也气不起来,只有急切焦躁。
薛崇训趁机说道:“可是我还不很想。”
宇文姬看了一眼他长袍下面那顶得老高的地方:“你骗人!也不公平,为什么我一丝|不|挂,你身上还穿着衣服?赶紧给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