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轻轻取下指套,手放在腰带上,欲解不解,“哀家这一去,已为爱新觉罗家尽了本分……”
多尔衮心绪烦乱,见罢布木布泰的动作,忍不住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布木布泰并没有挣扎,而是十分自然地将手放在多尔衮的胸前,同时向多尔衮的耳朵吹出兰香热气,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加深了多尔衮口干舌燥。
多尔衮忙乱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又拨掉了布木布泰身上的丝布,见其肌肤如雪,浑身散出一股雍容贵气,这可不是一般女人有的东西。多尔衮便将大嘴凑到了布木布泰滑腻的脖子上。
布木布泰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多尔衮的胸肌,不经意地拨弄着他的乳尖,虽然很多男人不愿意承认,但男人的乳尖确实是敏感部位。布木布泰挑逗多尔衮的胸,却比抓住他下身的玩意要端庄得多,挑逗的效果也能达到。
布木布泰身体软,有意识在在多尔衮耳边轻轻呻吟。
多尔衮再难控制欲火,两人瞬间便交织在一起,布木布泰柔软的身体缠绕在多尔衮身上,欲拒还休,一边轻轻推着多尔衮的嘴里说着“不要”,一边两腿之间的玉器却死死夹住他的分身蠕动。
“哀家……啊……恩……”布木布泰呻吟不已。
她坐在一张案桌上,双腿张开,就这样让多尔衮做着活塞运动,多尔衮兴奋不已,一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热烈激战。
多尔衮没有体验过如此新奇的感觉,布木布泰的端庄秀丽让多尔衮占有之后很有成就感,而她骨子里表现出来的淫荡,却让多尔衮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爽啊”,这样双重刺激上,多尔衮很快就不行了。
两人气喘吁吁,多尔衮如中箭了一半倒在布木布泰柔软的胸脯上。
布木布泰推开多尔衮,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抹着眼泪。多尔衮见罢,扇了自己一耳光,“太后……”
“你不必再说了。”布木布泰穿好衣服,转身便走。
只留下多尔衮意犹未尽地回忆着刚才的美梦,真的如做梦一般。他干了自己的嫂子,虽然这才满族不算什么,但照样让人兴奋刺激,特别是满人接受了汉人的伦理观念之后。
过了许久,多尔衮又想起第二天早朝的事,想来想去,难以下决定,那些亲王贵族只顾着吵架,多尔衮实在不想和他们商量。
最后多尔衮想起了范文程,心道,此人倒是可以给些好主意。遂命太监宣范文程进宫。
范文程入,先叩拜行礼高呼主子,自称奴才,然后才在多尔衮的命令后站了起来。
“范老请坐。”多尔衮客气地说,他希望范文程能给出有价值的建议和论证。
“谢皇上。”范文程在这种场合下叫皇上比较适合,说完小心坐在了旁边,悄悄打量了一眼多尔衮,见其耳后有一个红印,像是女人嘴唇上留下的痕迹,范文程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刚才太后来过了。”多尔衮一本正经道,光从他的口气里,是不能让人猜出刚才生了什么事的。
“是。”范文程躬身应了一声,等待下文。
多尔衮道:“太后说可以让我做大清皇帝……但是我考虑到我那侄儿,要是被废了,恐怕……所以一时还没有下决定,范老以为应该如何做?”
范文程心道,这种事还用犹豫么?当然应该顺水推舟坐上去再说。你以为皇位很好上去么?古往今来,多少为了皇位兄弟相残甚至杀父母的都有,管你那侄儿做什么?在皇家,家便是政治。
但是范文程见了多尔衮耳后的唇印,和他的态度,知道多尔衮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只是缺少自信罢了。
就像一个人买衣服,已经看中一件了,但那件衣服太贵了,所以才作犹豫状,询问旁人的意见。其实呢,旁人就算叫他别买,说不值,但因为买的人太喜欢那衣服,最后还是要买。
买了之后,如果后悔了,买衣服的人会感谢建议他不买的旁人吗?
范文程于是决定不阻拦多尔衮的决定。其一,是因为阻拦不住。其二,其实谁坐上皇位,对大清都是好事,只要不是两个皇帝就行。谁当皇帝,关他范文程屁事。
至于隐患,那是以后的事,范文程作为一个汉臣,随时都可能成为牺牲品,想得太远了,想是想得到,但是没什么用。
这些心思,在范文程心里盘算的时候,只是一会儿,他便想明白了,很快答道:“回摄政王……”
注意,范文程改称谓了,不再是皇上,而是摄政王,一则就是隐晦地表明了自己的主张,二则是给多尔衮安心,意思是你不做皇帝,照样可以做摄政王,权力在眼下是不受影响的。
“……眼下这形势,我大清至少面对三路进攻,西面李自成,南面两路明朝军队,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应该尽快解决皇位之争,扼住敌军进攻势头,扳转攻守之势。才是正事,明日早朝,无论是谁坐上皇位,能够和平解决,都是我大清之福。”
犹如皇太后很巧妙地挑逗多尔衮一样不作痕迹,范文程也很巧妙地用了称谓这个细节,鼓动了多尔衮,照样不作痕迹。
多尔衮点点头:“范老所言极是,要是吃了败仗,谁都做不成皇帝。”
而紫禁城外面,布木布泰回到行宫,见了儿子福临,便抱着儿子伤心痛哭。孤儿寡母的,布木布泰实在不容易啊。
支持福临的亲王贵族来到了行宫,布木布泰补妆,接见了他们,脸上已看不出任何弥端,沉静的表情让大伙都很安心,仿佛有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