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猜到文家的目的。现在有很多人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人能做什么，因为张九华没有松口。

文秀低下头，不声不响地擦了擦眼泪。虽然她的主要目的是看望陈淑慧，但她确实有这个任务。

王香芝见陈淑慧还不生气，便直接说：“你姥姥对你妈说，每个月都来看你，还送了你一些东西和钱。你收到了吗？”

陈淑慧惊呆了。是这样吗？

她走过去，看了文秀一眼，说：“一粒米都没有收，一分钱也没有收。”

文秀抬起头来。她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悲伤。

娘骗了她十几年，这些年，为了“付陈淑慧钱”，她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因为陈淑慧的“不进步”，她上了多少火？

原来他们对她撒了谎

“她是不是以我的名义向你要钱？多少钱？”陈淑慧同情地问。

她见多识广。坑自己的女儿很少，但也有。她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开始是三四块一个月，后来是两三块……”文秀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