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尊信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道:“我果然没有估错,他们并没有在饭肴内下毒,这并非说他们心肠好,只是怕事后被长白派的人查出来。”
韩柏颤声道:“那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杀我?”
赤尊信望向室尾那盖长燃的油灯,不屑地道:“这几间死囚室,都是没有燃灯的黑牢,独是这间才点有油灯,其中自有古怪。”
韩柏道:“难道他们在油灯落了毒?”
赤尊信摇头道:“若是下毒,岂能瞒过长白派的人,这盏油灯只是一个指示工具,当它熄灭时,也是你命毕的时刻。”
韩柏大为不解。
赤尊信解释道:“他们只要将这囚室的通气口封闭,再用棉布将门隙塞死,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你活活闷死,事后又可不怕被人察觉你是被人害死的,你说这方法妙不妙!”
韩柏一阵哆嗦,颤声道:“那怎么办?”
赤尊信哈哈一笑道:“我们便来个将计就计,你小心听着,一会后我向你施展一种古今从没有人敢尝试的魔门大法,此法与魔师庞斑的种魔大法恰恰相反,他是由魔入道,牺牲炉鼎,但我的方法却是由道入魔,舍弃自身,以成全炉顶。”
韩柏目瞪口呆道:“你舍弃了自身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