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
在林中的一片空地里,韩柏怒气冲冲向翘起二郎腿,坐在一块石上,正悠闲吸啜着烟管的范良极道:“我并非你的囚犯,为何将我押犯般押解到这里来?”
范良极道:“一天你未娶朝霞为妾,你也不可去追求别的美女。这叫守诺!”
韩柏嘿嘿笑道:“你当时只是说要我娶朝霞为妾,并没有附带其它条件。”
范良极老气构秋道:“所以我说你是没有经验阅历的毛头小子,我也没有附带你不能杀死朝霞,那是否说你就可以杀朝霞,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大家也应明白的!”他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韩柏对他的强辞夺理本大感气愤,但当看到范良极眼内的得意之色时,知导这死老鬼正在耍弄他,暗忖我那会中你的好计,忽地哈哈一笑道:“你要我娶朝霞为妾,自亦摆明我另外还得有正妻,所以我理应去追求另外的女子才对,否则岂非有妾无妻,没有妻又何来妾?”
范良极想不到这小子忽地如此能言善辩,窒了一窒道:“这么爱辩驳,像足个小孩子。”
韩柏一点不让道:“如此唠唠叨叨,正是个死老头。”
两人对望一眼。忽地一齐仰天大笑起来。
范良极笑得泪水也呛了出来,喘着气道:“你这小鬼趣怪得紧。”
韩柏笑得踏了下来,揉着肚子道:“我明白了,你是嫉妒我的年轻和我的受欢迎。”
范良极嗤之以鼻道:“刚才秦梦瑶似乎并不大欢迎你。”
韩柏愕然道:“你竟知道她是奏梦瑶!”
范良极不答反间道:“小柏!让我们打个商量!”
韩柏戒备地哂道:“你除了威胁外,还有商量这回事吗?”
范良极道:“所谓‘威胁’,就是甜头大至不能拒绝的‘商量’,小鬼头你明白了没有?”
这回轮到韩柏落在下风,气道:“我还要感激你是不是?”
范良极微微一笑道:“假设我助你夺得秦瑶的芳心,你便让朝霞升上一级。秦梦瑶是左,她便是右,秦梦瑶是右,她便是左,你说如何?”他也算为朝霞落足心力,一点也不放过为她争取更美好将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