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瘦长男子不悦之意更浓,一口气介绍道:“夏侯良兄乃陕北‘卧龙派’新一代出色高手,洪仁达兄‘双悍将’之名,载誉苏杭,都是慕怜秀秀之名,央小弟安排今夜一见怜秀秀,察兄你说这个脸我是否丢得起,而且今日之约,我沙千里乃是七日前便和贵楼订下了的。”
身材矮横扎实的洪仁达傲然不动。只是那生得颇有几分文秀之气的夏侯良礼貌地点了点头,但眼中也射出不悦的神色。
换了平时,尽管以察知勤的身分地位,也会感到惧意,因为这沙千里乃西宁派四大高手之一,而西宁派乃当今武林里最受朝廷恩宠的派系,近日就是为了应付沙千里对怜秀秀的野心,使他伤足脑筋,他的眼光来到简正明身上,道:“这位是……”简正明微微一笑道:“本人西宁‘游子伞’简正明,请察兄赏个薄脸,一偿本人心愿。”
察知勤心中微震,这五人无不是身分显赫之人,平时真是一个也得罪不起,但今夜却是例外,微微一笑道:“过了今夜,小弟必负荆请罪,届时说出秀秀失约的原因,各位必会见谅。”
陈令方道:“如此说来,秀秀小姐并非忽患急恙,以致不能前来一见,未知察兄将三搂封闭,是招呼何方神圣?”
察知勤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
夏侯良微愠道:“若察兄连此事也吝于相告,我夏侯良便会见怪察兄不够朋友”这两句话语气极重,一个不好,便是反脸成仇之局。
“叮叮咚咚!”
筝声悠悠地从三楼传下来,筝音由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刹那间已没有人能办清楚筝音由那里传来。
众人不由自主被筝音吸引了过去。
条忽间小花溪楼里楼外,所有人声乐声全部消失,只剩下叮咚的清音。
“咚叮叮咚咚……”
一串筝音流水之不断,节奏渐急渐繁,忽快忽慢,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个音有意犹未尽的馀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咚!”
筝音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