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大笑起来,失声道:“这荡女有何贞操可以失去,你不是说过有很多人和她有上一手吗?”
范良极往四周看看,这:“我们先到船上再说。”
两人回到船上,这时舱厅焕然一新,布置得美仑美奂。
来到上层时,长廊静悄悄的.柔柔等谈话的声音隐隐从左舱房中传出,陈令方的房却是他打鼻鼾的呼噜呼噜声。
进房后关上了门,范韩两人在窗旁的高背扶手檀木大椅坐下。
范良极煞有介事道:“我跟了盈散花这么久.其中一个收获就是发现了她放荡的大秘密,凡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中了她的诡计。”
韩柏一呆道:“难道上床也有诡计可言吗?.”范良极道:“当然有,偷东西的是盈散花,上床的却是她的拍档秀色,你明白了没有?”
韩柏恍然大悟,旋又皱眉道:“那秀色岂非很吃亏吗““范良横道:“秀色是闽北女门的传人,专事男女采补之道,有什么吃亏可言,此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数,所以才如此合作偷快。”
韩柏道:“女儿家的名声不重要吗?何人还敢娶她。”
范良便道:“若盈散花要选婿,保证新知旧雨以及慕名之士,必在她门外排了队由中原直延至西藏的长龙,尤其是她出了名无论和那个男人一夜之欢后.都绝不会让人第二次碰她,所以若有那个男人能得到她的第二晚,保证立即名扬天下,声名直追庞斑和浪翻云。”
韩柏哑然失笑道:“事实上她却从没有和人上过床,所以根本不会成爱情俘虏,哼:若她给我……给我……”
范良极邪笑道:“给你操过后,保赞她离不开你,是吗?专使大人。”
韩柏自信十足道:“正是如此!”范良极皱眉道:“此女差点比我还多计,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让你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一回事。收服了她,会对我们京师之行非常有利,若收服不了她,以后她还不知会弄出什么花样招来,最怕……”
韩柏道:“最怕什么?”
范良极道:“我有一个不祥的感觉:就是万年参只是她一个初步目标,此女眼角极高,野心又大,定有更厉害的事要做。”
韩柏道:“来来去去还不是偷东西吗?啊!”忽地脸色一变,往范良极望去。
范良极苦笑道:“你想到了,若她要万年参,大可到船上来取,她又不知道船上竟有浪翻云和我在.凭她的偷术还不是手到拿来。所以她只是以此牛刀小试,测探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被她控制了。”
韩柏张开了口,喘着气道:“她是想到皇宫内偷东西,只有我们才可掩她安然进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