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使房内。
柔柔,左诗和朝霞穿上了高句丽色彩鲜艳的华服,人比花娇地笑看着范良极义正词严地括责韩柏的不是。
令她们忍唆不住的不是韩柏苦着脸的表情,而是穿起了比他身裁稍大的官服的范良极,指手画脚时那像老猴般的有趣神气。
陈令方坐在一旁,欲言又止,显是见范良极正在势头上,有话亦不敢说出来。
这时范良极正唠唠叨叨骂道:“你这好色的小子,一听见别人有美女相送,立时灵魂儿飞上了半天,也不想想若让我们身旁多了个燕王的间谍,是多度危险的事。”
韩柏轻叹道:“你可以告诉谢奸鬼说自幼苦练重子功,难道我可以这么说吗,若断然拒绝,不是摆明不合作叹?莫忘记我们的原则是要拖着他们。”
这几句话有如火上添油,范良极跳了起来道:“现在是我们要靠他吗?用你的小脑袋想想吧:拒绝就拒绝.他能奈何我们嘛?找借口还不容易:每次你想推我,不都是有一担又一担的借口,不如索性阉了你,变成太监专使,那以后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
三女听他愈说愈粗都俏脸红了起来。
韩柏愕然道:“阉了我?你不为我着想,亦要为你四位义妹将来的美好生活着想呀。”三女更是脸红耳赤。
左诗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好说话,责道:“大哥:柏弟啊:快到京师了,你们不好好商议待会见到胡惟庸时如何应付,却还在纠缠不清。”
范良极对这义倒是言听计从,再瞪了韩柏一眼后,别过头去,看到陈令方表情古怪,喝道:“陈小子:你怎么想?”
陈令方瞪大眼看着他。
范良极颓然道:“二弟:你…:唉!”韩柏失声道:“你那盘关系终生的棋输了吗?”范良极苦笑道:“真不忿,这次只拉一子.却多了个妈的二弟。”
三女终忍不住,笑作一团。
陈令方吸了一口气后道:“四弟说得不错,因为他有点像我,摆明乃贪花好色的格局,人家有女相赠,若看都不看就拒绝了,实在于理不合,我……”
范良极阴恻恻道:“我实在不应做你的大哥,你和这淫……叹:这贪花浪棍才是难兄难弟,配对成双。我这洁身自爱的人实不宜和你们混在一起。”
韩柏哼哼一笑道:“洁身是个事实,自爱则未必,说到底你只是怕去应付云清之外的任何女人,生怕多了个女人后云清会不睬你,你心中还不是也想女人嘛,只不过是一个而不是两个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