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要鬼王做乌龟等若我死,这事万万不可。
不过想到这里,心情转佳,正要说话。
七夫人拔出长剑,俏目凝在剑尖处,眼神变得出黯凄伤,自言自语般叹道:“好:这也好:人死灯灭。”俏目厉芒闪掠,往他望来,淡淡道:“杀了你后,赤尊信再无任何痕迹留在世上.我亦可无牵无挂当我的七夫人了。”
韩柏正胡思乱想间,闻言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
七夫人见他神态像个孩子,秀目掠过痛苦之色.轻轻道:“怀璧其罪,怪只怪你外表神态都太像他了,尤其当你与夜月动手时。更像那负心人复活过来,我怎能容你存于这世上,尤其你还是贪花好色之徒,唉!”韩柏听得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好一会后才苦笑道:“不若这样吧:赤老有恩于我。在某一程度上,我亦可算半个他老人家,你便打我两掌来出气吧!”七夫人愕然微怒道:“你连他小觑女人这可恨性格亦承受过来,难道以为我永远都那么容易心软受欺吗?就算赤尊信复生,亦不敢捱我两掌。若你还是堂堂男子汉,就挺起胸膛,摆出你那不可一世的可恨派头,看看能挡抚云多少剑。”
一挽剑诀,俏脸平静下来。
韩柏恍然道:“原来虚夜月的剑是跟你学的。”旋又一惊,虚夜月已如此难应付,这个师傅当然更难挡,唉:死老鬼为何还不现身打救,难道跑不过那小鬼王吗?
胡思乱想间,蓦然与七夫人充满了怨恨的眼睛一触,心中一阵迷糊,梦呓般道:“小云:你仍怪我吗?”
七夫人娇躯剧震,继而长剑“当”堕地,往后退去,俏脸煞白,捧着胸口道:“尊信:是你吗?”
韩柏清醒过来,呆了半晌,心中大奇,为何自己竟冲口叫出了她的小名来,难道他老人家所谓的魔种,只是他的阴魂附在白己身上,见了旧情人。
便忍不住要出声。
但想想又觉不像,自己全无一般鬼魂附身的感觉。
七夫人厉叫一声,忽地飘前,一掌往他胸口印来。
韩柏若要闪避或还招。尽管事起突然,仍来得及,不过话已出口,兼之自恃捱打奇功了得,默运玄功,挺胸受掌。
“啪!”纤掌到了胸前三寸许处,犹豫了刹那的光景,才印实他宽敞的胸膛上。
一股沛然莫测的阴柔之力,透胸而入,直贯心脉。
韩柏想不到自己布起的护胸神功后。仍被她的掌力似势如破竹般切入,骇然下往后跃退,还在凌空的当儿.一口鲜血已狂喷而出,眼看心脉不保,丹田一热,一股真气狂涌而起,与七夫人的真气在心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