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至此才真正领教到这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上,身穿男装迷倒了京城所有青年的美女的厉害,头皮发麻。到了口的话硬是说不出来。
虚夜月剑回鞘内,淡然道:“脱裤子吧,我定要杀了你才可消去胸头那口气。”
韩柏愕然道:“你连我生得如何俊伟或丑陋都不知道,为何如此恨我。”
虚夜月起小蛮腰,娇哼道:“不是恨,而是憎.又或是厌,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是个很吸引女人的男人吗?听你口气的自负和风流自赏,便知你对自己很有点信心,你的眼睛亦很好看,很有内涵,可是我最讨厌就是贼兮兮的眼,你那对就是贼眼。所以人家一见就讨厌得想把你那对招子挖出来,看招!”右手食中两指曲伸疾电前,往他双目挖去。
范良极又传音说:“乖儿子,她奶奶的左脚。”
韩柏心叫妖女狡猾。闪电般斜退小半步,两手虚晃一招,底下无声无息踢出一脚。
这看似简单的一脚,心中实包含着无尽的玄机。
妙至毫巅的角度、时间和力道。
虚夜月挖目的两指旨在扰其眼目,分他之神,虽是虚招,却不得不用上七成功力,以免给韩柏识破。而底下侧踢的一脚,则用上了阴劲,免致带起风声,警醒了敌人,在这两个原因下,她这一脚只有二成力道。
韩柏斜退下,变成到了她的右前侧,不但避过了她的双曲指,而踢出的一脚,恰好中正她的脚侧处。
韩柏用的是阳劲,带着强大的震力。
武技之道,首在平衡的掌握,所谓马步不稳,有力难使。使到了一流高手,似乎能违反一般平衡的法则,其实万变不离其宗,始终离不开平衡之势。
韩柏这一脚,恰好破去了虚夜月的平衡。
虚夜月惨哼一声,侧跃开去,攻势全消。
韩柏双手抱胸.躬身道:“承让:承让!”虚夜月刚退跌时。腰间缠鞭到了手内,扬起挥出。
瞬时间,韩柏眼前尽是鞭风鬼影,一时间竟看不清那条才是真的,蓦地一丝气劲袭往后心,原来虚夜月的鬼王鞭竟铙了个弯,由后方点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