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赖招数,虚夜月还是首次遇上。
若她继续点去,说不定可伤韩柏,但那人伤口必是在他的大口里,就算杀了他亦补偿不了过后那可怖的感觉。
这时变招亦来不及,惟有缩手。
韩柏乘机在她指尖吻了一下。
虚夜月浑身剧震.娇呼下落回地上。
韩柏占了便宜,怕她大发雌威,亦退跃远方。
长鞭拉个笔直。
两端紧握在这封男女手里。
虚夜月连续催发内力,仍夺不回长鞭,气得俏脸阵红阵白,挺茁的酥胸不住起伏,那种夺人魂魄的娇嫣神态.使人心神俱醉。
她猛地跺脚,气苦道:“你这大坏人.还不放手吗?”
她自幼得鬼王刻意栽,又有三位名师括点,武功之高,实不下于韩柏。
可是韩柏又岂是易与,诡变多端。当日连范良极和里赤媚,亦拿他没法。
虚夜月却另有她的一套。
韩柏被她如此哩骂,慌忙放开鞭梢。
虚夜月使了下手法,鞭子去而复回,抽在他臂上。
韩柏痛得呲牙咧嘴。
虚夜月争回一口气,娇笑道:“看在你亦算听话的份上打你一鞭算了。”欣然飘退。
韩柏痛在身上,甜在心头,向虚夜月消失的林深处传声过道:“终有一天你会嫁给我的!”虚夜月银钤般的声音随风吹回他耳内道:“我虚夜月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韩柏忿然道:“你瞧着吧!”正恨得牙痒痒,心酥酥时,范良极落到他旁。
韩柏颓然叹道:“这娇娇女真难恃候!”范良极搂着他肩头举步而行同意地道:“看来你即管露出凭它吃饭的俊脸亦不会讨好,因为你生了对贼眼。”
韩柏咕哝一声。泄气地叹了一口气。
秦淮河处灯火点点,仍没有丝毫意兴阑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