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七夫人是如此风韵迷人的元物,又可惜她跟自已研究如何使女人受孕。
嘿!一于这么说,找到了借口后,韩柏轻松起来,拍拍大腿道:“女主人,先到这里坐着让我的手足享受一下再和你说情话儿。”
虚夜月嫣然笑道:“不准脱月儿的衣服,那是很难穿上身的。”俏兮兮站起来,把娇躯移入他怀里,坐到爱郎腿上。尝过昨晚的滋味后,她不知多么期待能再让这坏蛋作恶行凶,采摘她这朵刚盛放了的鲜花。
韩柏爱熬了她这种放荡风流的媚样儿,口手一起出击,同时苦思着怎样溜去找七夫人时,心兆一现,往厅门望去,立时吓了一跳,惊呼道:“七夫人!”
虚夜月又羞又怒,推开韩柏搁在酥胸的手,站了起来.但娇柔无力下,惟有一手按在韩柏肩上.支撑着身体。
七夫人俏脸平静无波,向虚夜月淡淡道:“月儿:可以把你的韩柏借给七娘一会吗?”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韩柏只是朱元璋的一着棋子,我们亦是他的棋子,只看他是否比我们更懂怎么走下一着了。”
“花仙”年怜丹这时由华宅走到后园来。到了两人所在的石亭坐下,笑道:“愈来愈热闹了,接到素善消息,她已完成了既定目标,刻下正由水路兼程赶来。”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怜丹摇头叹道:“身无彩凤双飞翼,秦梦瑶的飞翼剑真厉害,连红日都要吃了大亏。”
方夜羽神色一点,想起了秦梦瑶。
这朵空谷幽兰是否正在萎谢呢?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
里赤媚心中暗忖道:“看韩柏刚才那意气飞扬的模样,秦梦瑶难道厉害到可以违反自然,使断去的心脉重生?此事大大不妥,待会要瞒着夜羽找年怜丹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