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玉凄然摇头,表示没有笑的心情,淡淡道:“戚郎!红玉是否属淫贱的女人?”她早就问过同一间题。
戚长征明白她心情矛盾,若不让他尽心事,不解开心结,会使她更感难受。正容肯定地道:“当然不是!”
褚红玉激动起来,颤声道:“为何那天在树林里,我身为人家的妻子,却欢喜你那样调戏我呢?”
戚长征微笑道:“坦白说,这是自天地初开以来。便存在着的问题。男女是天生互相吸引着的,无论是既为人之妇或夫,亦改变不了这人之常情。只不过受到礼法道德的约束,才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所以谁也不用因受到别人的吸引而羞愧。我才不信行烈和韩柏对你们没有兴趣,正如我亦受到月儿霜儿等的吸引。但因为她们身有所属,所以我们才要把占有的欲望,化作纯洁的友情,否则就沦为奸淫之徒了!”
褚红玉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后,凄然道:“可是红玉明知鹰飞是奸淫邪恶之人,但身体仍非常欢迎他,感到非常享受,那红玉岂非只是追求肉欲之爱的淫妇?”
戚长征心中一叹,知道始终要面对褚红玉这个问题,柔声道:“这正是媚术最可怕的地方。能通过肉体去征服对方的心灵,就像两军对垒,谁的武力及不上对手,便要被征服,就是如此,并不存在对和错的问题。”
褚红玉怀疑地道:“真的吗?”
戚长征充满自信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鹰飞是天生玩弄女性的魔鬼。最爱征服了女人后,然后抛弃她们,让她们为他伤心一辈子。凭的就是他的俊脸和媚术。”
褚红玉别过脸去,玉容一黯道:“长征你真的不会嫌弃人家。”
戚长征抓紧她的玉手,正容道:“皇天在上,我戚长征若有一字……”
褚红玉的小嘴惶急凑了过来,对着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誓言说尽。
戚长征心中大喜,真心诚意地享受那醉人滋味,同时想起这等若和鹰飞通过褚红玉这美丽的战场交手过招。忙把从韩柏学来的心法和从天命教两女处得回来的经验,施展出来。
舌纠缠,褚红玉泛起销魂蚀骨的刺激感觉。尤其他那对坚厚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抚摸着她,指尖到处,身体都生出强烈的反应。且由于她心理上不需像抗拒鹰飞般去抗拒他,更是心醉神驰,倾倒不巳。
戚长征离开她的香时,这新寡文君浑体颤抖炙热,肉欲焚身。
褚红玉一把捉着他肆无忌惮的手,喘息着道:“戚郎!你是否也懂得媚术?”
戚长征知她对媚术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生出阴影,那敢告诉她真相,笑道:“我怎会懂得这类玩意儿。”
褚红玉其实并不真认为他懂得媚术,只因刚才那阵刺激和兴奋,和被鹰飞挑情时给他的刺激大近似了,点头表示相信后,赧然道:“为何人家会感到那般情动和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