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惧等一众东厂的人全看傻了眼,这么一张图落在这盗王手里,皇城还有安全可言吗?
阳光普照下,周围一片热闹喜庆,独有他们这堆人眉头深锁,忧思重重。
韩柏不耐烦看图,道:“不若由我去把皇上劝走,不是一了百了吗?”
范良极骂道:“小子多点耐性,只要不让允那小子离开,这可能是抓起单玉如来打屁股的最好机会。”
严无惧向陈成道:“你找叶素冬说出情况,由皇上定夺此事该如何处理!”陈成应命去了。
风行烈暗忖这严无惧真懂为官之道,把这重责推回朱元璋处,否则将来朱元璋追究起来,怪责他们拿他的龙命去冒险,他便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岂知他仍是低估了严无惧。
此君待陈成去远后,命令其它两人道:“你们跟在陈副指挥后面,看他有没有与其他人接触,是否直接向叶统领说话,同时核对他说了些什么。”
众人同时一愕,如他是藉此机会测试陈成的忠诚。同时亦可知杯弓蛇影下严无惧连副手都不敢轻信。
范良极失望道:“为何没有通过台下的道呢?”
严无惧道:“这答案还不简单,我们专责皇上的保安,那会把戏棚建在有险的地方呢?”
范良极迅快把图则收回怀里,一副不能让你没收去的戒备样子,看得众人苦笑不得。
严无惧精光闪闪的眸子望向韩柏道:“忠勤伯可否把听到消息的过裎,详细点说出来?”
韩柏忙把廉先生和齐泰的事说了出来。
严无惧精神大振,同旁边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那人立即由怀内掏出一份报告,翻到详列着齐泰今天活动细节的一章 上道:“在怜秀秀开戏前,齐泰坐在靠近路旁前排的座位里,共有二十五个人和他作过简短的交谈。”
韩柏喜道:“我要的是皇上进来前那些纪录。”
严无惧劈手拿了那份报告,俯头细看,一边道:“那廉先生大概是怎样子的,例如高矮肥瘦,有没有什么特征?”
韩柏道:“比我矮了少许吧,有点儒生的味道,样子还相当好看。”
严无惧色变道:“那定是工部侍郎张昊了!”戚长征愕然道:“他很厉害?为何你要如此震惊?”
严无惧透出一口凉气道:“他武功如何我不知道,但这座戏棚却是由他督工搭建的。”这次轮到其它所有人转变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