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儿道:“都是我阿爹!”
风亦飞闷哼—声,轻轻推开了她少许,凝视她抬起来的俏脸道:“你阿爹,唉,你阿爹,剑儿,为何你有个这样的阿爹。”
唐剑儿垂首道:“田大哥告诉了我阿爹收地的事,我想其中一定有些误会,爹是个很慈祥的人,只不过受到皇爷利用罢了,我会回去问个清楚。”
风亦飞不知田仲谋究竟透露了多少她知道,叹了—口气道:“盐场又怎么算!我一位好朋友在那处做了不数天,便因发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惨遭杀害,这笔账你爹难辞其咎吧!”
唐剑儿挣离他的怀抱,道:“原来你对我爹有这样的偏见,怪不得你提起我爹时语气不善,坦白告诉你,阿爹的事我知道虽不多,但他可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盐官这个职务是皇上赐下,他想推也推不掉,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官儿,实权都操纵在知府莫心言手里,他才是皇爷的真正心腹。”
换了是以前的风亦飞,—定嗤之以鼻,但今日巳饱经历炼,智慧—日千里,闻言付道:唐剑儿这番话不无道理,皇爷朱胜北雄霸川南,这里的官员名义上是皇上差下来,但是地方势力蒂固根深,连皇上亦鞭长莫及,像唐登荣这样的傀儡一定不少,问题是在唐登荣的参与程度,可以这样说。朱胜北代表了地方上的实权人物,唐登荣却执财富经济的牛耳,两人的合作是最自然的事。
唐剑儿见风亦飞颇为意动,心中欢喜,旋又被愁云所盖,叹息连连。
风亦飞道:“这事自有水落石出之一日。你为何这样愁眉苦脸。见了我也不开心吗?”
唐剑儿膘他一眼,似怨似嗔,美态横生,娇躯一扭道:“见到你这冤家当然开心,怕只怕没得见了。”
风亦飞讶道:“为什么?”
唐剑儿背转身道:“爹要我嫁给皇爷的独子朱君宇。”
风亦飞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扳过来道:“什么?要你嫁绘那畜牲。”
唐剑儿神色一黯,点头不语。
风亦飞道“你怎么想,你知道这畜牲的事吗?”
唐剑儿道:“田大哥告诉了我,他掳去了慕姑娘,我一定会回去和阿爹说,要他向皇爷说。”
风亦飞吃了一惊道:“千万不要,这件事由我们处理好唐剑儿道:“你的口气真像田大哥,他也是这么说。”
风亦飞道:“你娘有没有站在你那边。”
唐剑儿凄然道:“我娘早便死了,现在的二娘只听爹的话,家中除爹外,便只有宝儿对我好,他是二娘生的,却不似二娘。飞!这件事我一定会誓死不从,你……你会支持我吗?”
风亦飞坚决地道:“当然,你放心好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唐剑儿喜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