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山是举双手赞成,他并没有告诉家中诸兄,而是独自一个人舔舐伤口。他的痛苦只能一个人承担,这种丢人,尤其是丢男人的事情,他是无法开口的。如今洛天要给温家所有兄弟进行阉割,他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似的。他对洛天已有些了解,只要你不反对他的意见,那一切都不会太痛苦。
温方山坐在洛天身边,保持着沉默,他不敢在几个兄弟面前说出实情的。又担心洛天把他的老底揭穿,只是温方山不知道洛天的底细,若是知道洛天的底细,那就不一样了。洛天对付坏蛋,要是讲信用那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大家在一起喝了半个时辰的茶,忽见洛天好像没事人一样,精神抖擞后,温家老大的心陡然跳了起来,惊骇道:“你真的不怕毒!”
洛天笑道:“是啊,我不怕毒,所以现在可以给你们动手术了,温方山可是你二弟动的手术,虽然邋遢了点,但是还行,至少温方山已经不能人道了,只能留着那玩意儿当输水管。”
温方达刚想跑,但是洛天的手朝着温方达一指,温方达飞到空中的身体停住了,洛天手中多出了一把银色的飞刀,当即在手中飞速地旋转起来,只见飞刀消失,而温方山的裤裆已成了血布。
洛天在温方达的头顶拍了一巴掌,遂又把温方悟、温方施吊在空中,手中的飞刀好像张了一双眼睛似的,当即各自找准位置,然后把温家两个兄弟的命根子修剪了,速度之快,不做他人之想。
直至温家温方达、温方悟和温方施均都阉了后,独独没有温方山,温方达奇道:“他怎么没有?”如果不阉了温方山,温方达、温方施和温方悟心中非常不舒服,反正大家都阉了,就是温方山例外,太不公了。
洛天道:“你那个死鬼二弟温方义已帮我阉了他,他没有告诉你们么?如果不是温方义和温方山互相厮杀争夺剑谱,我也不会这般好心的给你们辟邪剑谱呢?辟邪剑谱不是谁都可以修炼的,只有太监才能修炼,除此之外,修炼之人,修炼一个死一个。我也是为你们好,想做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不修炼辟邪剑谱怎么能行。”
温方达惊骇道:“老三,真是想不到,二弟会是你杀的,真是想不到,我们温家竟然发生了兄弟阋墙。更想不到你得到的剑谱,竟不动神色。太让大哥失望了,我们温家一向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却……”
温方山脸上露出了痛苦,心一横,心道:“既然大哥如此不信,那我只好摊牌了。”想到这里,激动地说道:“大哥,是二哥先出手,而且一出手就给我断子绝孙,我一怒之下才杀了他的。在场还有女婿,真的?不信你问他。”
洛天抱着手,口中含着烟,吐了个烟圈,笑道:“你们兄弟间的事情别来问我,我没有看见。况且,你们温家死不死管老子屁事,你们既然要金银又想要宝藏,太贪心了。嘿嘿,老天爷会发怒,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