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破碎境的胡惜命和父亲晏鹏举,两人站在晏春雷身边,也只有他们知道晏春雷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把实力提升了上来,晏春雷这次却没有自负下去了,他到了破碎境的巅峰,仍旧感应不到洛天的气息,心中忽然明悟了,对洛天这种扮猪吃虎更是忌惮无比。
不过晏春雷也没有嫉妒,他与洛天总是隔着一层山岳似的,这个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无法伸出这样的嫉妒,他知道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要是敢出来,那洛天一定会杀了两人,何况有心算无心,凤凰山隐居太久了,一直不了解外面的发生的事情,天地变化,只怕凤凰山的人才是后知后觉。
胡惜命敬畏地站在晏春雷身侧,低声道:“魔尊,要不要通知碧荷庄那位?”
晏春雷冷笑道:“你小觑了华武明了,虽然前次他败在我手中,可本座却知道他故意这样做的,现在通知我们,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去求他,嘿嘿,老家伙的算盘打得太好。殊不知本座可不是一个喜欢求人的人,何况那位应该也得到了他的通知,信息应该比我们这里详细。”
晏鹏举惊愕道:“春雷,难道你现在的修为还不是那位的对手?这……怎么可能?”
晏春雷心有余悸地看着碧荷庄的方向,嘴角处露出了一丝冷笑,鄙夷道:“我虽然不是那位的对手,可凤凰山的人栽的跟斗会更惨。我那位无情的师傅可是期待那位吃亏,一旦吃了亏,料想那两位老不死的就会亲自出马收拾他。哈哈哈,真是笑话,他们不了解那位的心思,那位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没有应对之策,岂会到现在仍不动声色,依旧声色犬马。”
胡惜命不由打了个冷颤,颤声道:“他有这般可怕,连那两位都忌惮他?”
晏春雷冷笑道:“不是忌惮,而是害怕被那位杀了。那位的出身来历,至今为止,没有谁知晓。血魔殿的女弟子也不是没有进去过,可进去后再也没有消息了,你们不觉得可疑么?他才是把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危险人物。”
晏鹏举眼皮不由一跳,凝重道:“华武明在你面前隐藏了实力,你如何知晓的?”
晏春雷叹道:“他虽然掩饰很好,当时我也得意洋洋,直至洛天讥笑我,说:‘要是华武明与我生死相搏,那死的一定是我。’洛天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他也不会说谎,他是修为没有人知晓,但以他之能,应该对华武明了如指掌。”
胡惜命问道:“为什么华武明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