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笑道:“是啊,你很贱,贱人一个。所以你把贱融入到来骨子里去。我知道,你很诚实,你的确是个诚实的贱人。”
燕飞飞以为吴天听错,所以又重复了一遍,吐词更加清晰,一词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剑,剑就是我。白痴……”
吴天道:“我知道贱,两个字概括……贱人!”
燕飞飞忽然明白了,不是吴天没听清,而是人家在捉弄她,就是笑话她白痴,她的确很贱,竟然与这样的贱人说了那么多废话,脸登时‘羞’红起来,恼羞成怒道:“拔剑!”
吴天用手指了指裤裆里的玩意,笑道:“剑是没有,枪倒是有一杆,不过我这杆枪只能在床上战斗。”说着,吴天神态又变的得意洋洋的了,揶揄道:“姑娘,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打败我这杆枪,料想你也不行。虽然你已是个百年大姐,我年纪虽小,但不可否认,它就是厉害。”
白光一闪,一剑向吴天疾刺而来,剑上的寒气逼人。幸好吴天早已料到燕飞飞一定会暴怒,立即脚底抹油,忽地一下跃出了围墙,直奔城外而去。庭院中那棵百年老树却拦腰而断,轰然倒塌。吓得董淑妮和单婉晶跑了出来,只见单婉晶道:“爹怎能这样,连戏都不让我们瞧,我猜爹一定是要干坏事。”
单婉晶背地下的诽谤,吴天是不会知道的了。只见董淑妮神色凝重,她当然知道燕飞飞这个女人的恐怖,据大明尊教中对燕飞飞的实力评估远在天机子之上,仅在魔祖之下。
董淑妮见单婉晶好像不担心自己父亲有事,很是诧异,不由问道:“你不担心洛大哥受害?燕飞飞可是当下第二超级高手,除却魔祖之外,燕飞飞的仙剑诀可是独霸武林,无人能敌,就是天机阁的天机子都要退让三分。”
单婉晶嗤笑道:“我才不担心他呢?如果面对的是男人,可能我爹会吃亏。若是面对女人,管她武功有多高,反正我爹就能吃定她。家父五岁就能把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给暗算了,武功占不了便宜,他可以在阴谋诡计上占便宜,与我爹做对的女人,最后都成了我的姨娘。”
说到这里。单婉晶当即拉着董淑妮朝城外直奔而去,兴奋道:“我们跟着去,在我爹干坏事的时候,切莫打扰,他最讨厌有人打扰他了,我们只在一旁偷看,嘻嘻!在这关键时刻,他可是非常小心眼的人。倘若让他不高兴,他会让你一辈子不高兴。”
吴天带着燕飞飞在房舍街道间纵跃起伏,而且燕飞飞忽然发现,她现在竟然无法锁定吴天的气机,而且吴天的身法极其诡异,她在后面追杀,竟然没有碰到吴天身体分毫。燕飞飞喊道:“吴天,你还是不是男人,给我站住!”
吴天头也不回,只顾朝前飞奔,口中还不忘嚣张一句:“我是不是男人,等有时间我会让你切身体会,不搞的你嗷嗷叫,我就不是人,我你是男人。有本事你就来追我,追到我有赏,我把自个儿卖给你,每晚都陪你睡。”
“无耻!”